沈初看了她一眼，挑了挑眉：“剛才教訓了一個小人。”
付文佩了然：“那這確實是值得開心的事情。”
沈初笑了一聲，想起宋知夏：“付秘書，麻煩你幫我查個人。”
宋知夏的具體背景沈初還不太清楚，不過宋家沈初還是略有耳聞的。
a市的宋家，也是不容小覷，宋知夏的底氣還是很足的。
“沈小姐您想查誰？”
“宋知夏。”
付文佩愣了一下：“您怎麼突然想查她？”
沈初一聽付文佩這話就知道這個宋知夏不簡單了，她挑了挑眉：“怎麼了，宋知夏有什麼問題嗎？”
“我在國外交流留學的時候，聽過宋小姐的一些事跡。”
付文佩“事跡”二字用的真是精妙，沈初有些好奇：“什麼事跡？”
“宋小姐的男朋友不少。”
沈初笑了一下：“倒也不稀奇。”
“她特彆喜歡撬彆人的牆角。”
“……”
宋知夏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？
付文佩看了一眼沈初：“不過她這幾年收斂了許多。”
沈初笑了一下：“可不是。”
現在都盯上傅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