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被他親得有些發癢,抬手微微推了他一下,側開頭,看著他笑了一下:“那跟宋知夏有什麼關係?”
“關係可大了,寶貝。”
他笑著,又湊了過來,嗬出來的氣息打在沈初的臉上,又暖又癢的,引得沈初心頭也有幾分癢意。
“那個姓宋的女人,惦記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,程擇安想惡心我,就跟她合作了唄。我到的時候,就隻看到宋知夏了。”
沈初也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,隻是她想逗逗傅言,勾著唇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:“宋小姐的紅酒好喝嗎,傅先生?”
“她的紅酒好不好喝我不知道,我沒喝,不過寶貝釀的醋酸不酸,我還是知道的。”
傅言抱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了幾分,沈初被他這麼用力往他身上一攏,整個人幾乎貼在他的身上。
這麼冷的天,傅言身上卻熱烘烘的,沈初被他這麼抱著,人很快也跟著熱了起來。
聽著他的話,沈初臉有些紅,她看了他一眼,隻覺得莫名的心虛,沒想到傅言壓根就不上當,輕而易舉就反將了她一句。
傅言低頭看著她,桃花眼裡麵流光溢彩。
沈初不得不對上他的視線,隻覺得自己的臉一下比一下熱。
她哼了一聲,拙劣地轉移話題:“好了,不鬨了,不早了,休息吧。”
沈初說這話的時候,麵上的表情很鎮定,仿佛剛才就真的隻是在說玩笑話而已。
然而傅言卻早就看穿她了,看著她泛紅的耳垂,他直接低頭過去輕咬了一下:“寶貝對我這麼沒有信心?”
沈初被他咬得渾身一顫,連忙偏開頭:“沒有,我對你很有信心。”
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傅言會做任何對不起自己的事情,她隻是突然生起幾分逗弄的想法。
嗯,就是沒想到,自己把自己帶到溝裡麵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