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兩人都下意識地看向對方,幾乎是同時開口。
“薄老爺子他……”
“薄老爺子病危……”
沈初先笑了起來,“楊秘書的電話?”
傅言低頭看著她,勾著唇:“付秘書的電話?”
兩人對視了一秒,沈初先開的口:“看來我們接收到的信息是一樣的。”
傅言牽著她往外走,車子就停在酒店外麵的露天停車場。
傅言的右手雖然已經拆了石膏了,但醫生建議他還是再休養多半個月再開車。
所以今天晚上,開車的任務,自然也是落到沈初的肩上了。
兩人上了車,沈初係了安全帶,偏頭看了傅言一眼:“我生日前幾天,薄老爺子也下了一次病危,這個月不過才過去十天左右,這已經是薄老爺子的第二次病危了。”
一旁的傅言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臉頰:“他都八十多快九十了,也算是活夠本了。”
沈初倒沒什麼惋惜的,她對薄老爺子並沒有什麼好感,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。
如今聽到他病危還救不了的消息,想得更多的是薄家估計又得亂一小陣子。
薄新知跟何明蘭是一條心的,兩人還有個薄向陽,薄老爺子走了之後,遺囑這個問題就夠他們鬨的了。
沈初如今就是個看戲的人,薄家越亂,她看得越津津有味。
旁觀者嘛,向來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