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緩過來後,將傅言推開: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傅言靠在那椅子上,看著她的桃花眼裡麵泛著情.欲,沈初看到,臉頓時就重新熱了起來。
她連忙起身離開,怕真的玩出火。
醫生說了,傅言得手還得多休養些日子。
骨折呢,可不是什麼小傷。
傅言看著沈初的背影,半晌才收回視線,拿過手機,給楊同光打了個電話。
薄老爺子去世了,他得給薄暮年找點事情忙忙,免得他太閒了又把心思放到沈初身上。
昨天晚上沈初下象棋輸了,所以今天傅言的衣服是她搭配的。
不過傅言那張臉,長得好看,披麻袋也是好看的。
更彆說,衣櫃裡麵的衣服全都是量身定製的。
她挑了一套海軍藍的西裝,傅言拿過衣服就去換了,從衣帽間出來,他人直接站到沈初跟前。
沈初抬頭看了他一眼,拿過一旁的領帶:“低頭啊,傅總。”
不低頭,她可夠不著他。
沈初會打領帶結不多,小時候學著梁淑敏給沈錦生打過幾次,不過長大後沒什麼機會實踐,忘得七七八八了。
最近傅言喜歡讓她打領帶,她臨時抱佛腳學了個最百搭的溫莎結。
打好領帶,沈初從一旁的托盤上拿過袖扣,幫他扣上,最後整理了一番,“好了。”
傅言伸手勾過她的腰,不等她反應過來,低頭就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:“謝謝寶貝。”
沈初哼笑了一聲:“有什麼好謝的,我願賭服輸。”
傅言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:“今晚還下象棋嗎?”
“下啊,怎麼不下。”
她又不是輸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