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還以為傅言要給她做夜宵,這麼看來,是她想岔了。
她想了想:“麵可以嗎?”
“好。”
傅言應了一聲,拿出手機給楊同光打了個電話。
掛了電話之後,他看了一眼沈初:“半個小時就到了。”
“哦,我也不是那麼餓。”
沈初往後退了退,重新回到了客廳。
傅言很快就收拾好過來了,“房間裡麵的床單我已經換了,洗漱用品如果你不習慣的話,我們明天再換,你還有什麼不喜歡嗎?”
沈初仰頭看著他:“傅言。”
“想說什麼?”
他看過來,目光溫軟。
沈初突然就說不出口了,她想讓他不用這樣,他有脾氣應該發泄出來的。
然而這話她怎麼說得出口,她失憶了,什麼都記不住,雖然看到他這樣“卑微”,自己心裡麵也會難受和愧疚,可這種“冷漠”的話,一旦說出來,無異於殺人誅心。
見她不說話,傅言主動問了一句:“是我讓你覺得有壓力了嗎?”
聽到他這話,沈初連忙搖了搖頭,抿了一下唇:“不是。”
她說著,頓了一下,再開口,聲音竟帶著哽咽:“我不想看到你這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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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這話她怎麼說得出口,她失憶了,什麼都記不住,雖然看到他這樣“卑微”,自己心裡麵也會難受和愧疚,可這種“冷漠”的話,一旦說出來,無異於殺人誅心。
見她不說話,傅言主動問了一句:“是我讓你覺得有壓力了嗎?”
聽到他這話,沈初連忙搖了搖頭,抿了一下唇:“不是。”
她說著,頓了一下,再開口,聲音竟帶著哽咽:“我不想看到你這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