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看了一眼那照片,“是。
”
照片是去年十一月中旬拍的,那天他和沈初出去吃飯,吃完飯之後兩人去散步,路過有個大爺在賣糖葫蘆,走遠了沈初回頭看了兩眼,他就讓她等會,他折回去給她買糖葫蘆。
那天是周六,十一月的臨城不算特彆冷,但也有了涼意,沈初上身穿了一件兔絨的薄毛衣,下身穿了一條咖啡色的絨裙。
他買完糖葫蘆,一轉身就看到她站在滿樹金黃的下麵,傅言隻覺得很美,拿出手機拍了這麼一張照片。
隔天,他就讓楊秘書洗出來放在書架上了。
照片意境很好,裡麵的自己也很漂亮,沈初看著,有些遺憾自己什麼都忘了。
傅言收了視線,看了她一眼:“再等我半個小時。
”
聽到他的話,沈初收回了視線,“你忙吧。
”
“好。
”
傅言起身回到辦公桌前,期間有人進來做彙報,沈初識趣地走到書架的邊角,讓自己的存在變小。
傅言的時間觀念還是很不錯的,說半個小時,就是個小時。
十一點四十五分,兩人離開了MK,去雲月那邊吃午飯。
雲月是七月底剛開業沒多久的,庭院式的風格裝修得特彆好看。
這個時節正是楊柳綠蔭,小橋流水的聲音一下子就把人拉到了江南水鄉。
侍者領著兩人繞著回廊轉了兩次彎,才領著他們上了樓。
包間裡麵的窗推開,能將底下的一切收儘眼底,沈初還挺喜歡的。
入了座,傅言把菜單遞給她。
“謝謝。
”
沈初接了菜單,菜單上的菜名也特彆的彆致,如果不是有介紹,還真的讓人看不出來是道什麼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