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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初怔了一下，這才想起來傅言昨天說過的那些話。
當時她給他說陳瀟故意提薄暮年的事情，可她都忘了，又怎麼記得自己當初和薄暮年離婚是怎麼過去的，他聽到後，說他幫她回憶回憶。
沈初當時隻以為傅言是開玩笑，可現在看來，他不是在開玩笑。
他認真的。
沈初把他唇上的最後一點口紅抹掉，“你以前也是這麼追我的嗎？”
桃花眼微微一動，他直起身，站在車外，低頭含笑看著她：“不是。”
沈初挑了一下眉：“嗯？”
“進度要慢一些。”
他笑著，繞過一旁上了車。
沈初偏頭看著他，“慢一些是多慢？”
傅言勾著唇：“比如，今天晚上，你不應該答應跟我一起吃飯，你應該拒絕跟我一起吃飯。”
沈初突然就笑了，笑著笑著，她又覺得有幾分感動。
“坐好了，沈小姐。”
隻是她沒開口，傅言已經先叮囑了。
沈初隻好收了視線，不妨礙他開車。
車子緩緩地開了起來，沈初偏過頭，看著車窗外麵的車水馬龍，不知道從前的自己，是哪裡來的意誌抵抗這樣的傅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