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緩緩地開出了路麵,傅言也笑了一聲:“確實。”
“我看謝安寧的媽,對你可沒什麼好想法。”
沈初摸著手上的戒指,漫不經心地說著。
最毒婦人心,那個白雨這把年紀了,相由心生,那張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。
傅言聽到她這話,偏頭看了她一眼:“彆擔心,她還不敢對我做些什麼。”
話是這麼說,但沒幾天,傅言還是出事了。
沈初接到電話的時候,腦袋空了一下。
她自從失憶後,整個人其實很沒有安全感,李老頭年紀一大把了,她很害怕李老頭走了之後,自己要怎麼辦。
後來父母和傅言找到她,她雖然沒說,可心裡麵確實踏實了很多。
這短短的半個月的時間,她和傅言在一起生活,沈初已經習慣了。
她到現在為止,還是想不起任何一點以前的事情。
如果傅言真的出事了,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生活要怎麼辦。
麵對陌生的一切,年邁的父母,她不敢表現懦弱,她隻有傅言可以依賴,也隻有在他身側,她才敢展現自己的不安。
短短的幾秒鐘,沈初想了很多,直到聽到電話裡麵的楊同光著急地喊著她,她才找回幾分思緒:“楊秘書,我還在。”
“沈小姐,對不起,我剛才沒表達好。傅總確實出了車禍,但他人目前並沒有大礙,還需要到醫院進一步檢查。”
沈初聽到這話,才算找回幾分呼吸:“在哪個醫院?”
“省醫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現在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