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六點的鬨鐘,鬨鐘一響,沈初就被驚醒了,睜開眼,房間裡麵還亮著燈,她一整晚沒睡好,頭有些疼。
一旁的傅言把手機拿過,關了鬨鐘,看了一眼窗外:“天還是黑的。”
“嗯。”
沈初應了一聲,“他們七點左右就到這邊了。”
昨天殯葬服務的人跟她溝通過,說下葬最好在八點之前,這是這邊的風俗。
沈初第一次操辦這些事情,什麼都不懂,對方是專業的,她自然是聽對方的。
既然八點之前要下葬,那他們七點之前就得到,七點半之前要出葬。
她沒睡好,傅言看著她眼底下的黑眼圈:“你再睡會兒,我去做早餐。”
沈初看了他一眼:“忙完今天再睡吧,我一個人也睡不好,太冷了。”
她說著,被窩下,伸手勾著傅言的脖子,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:“這幾天辛苦你了。”
傅言笑了一下,“說什麼呢。”
他說著,伸手把一旁的大衣拿過來,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:“你再躺一會兒,我先把熱水燒好,再叫你去洗漱。”
這麼冷的天,他舍不得讓她起床去碰冷水。
“你不冷啊?”
沈初也心疼他,對傅言這麼體貼自己,她心底暖暖的。
“我沒有生理期。”
傅言說著,起身把衣服穿上,又回頭幫她把被子掖好,“寶貝乖。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,溫柔得想人心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