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雅剛跟調酒師說完話,一轉頭就看到沈初被一個男人搭訕,她正打算過去幫忙趕人,就聽到沈初說想要開一瓶Romanee—Conti,她還沒走過去,那男人就已經灰溜溜地先跑了。
譚雅忍不住就笑了:“你倒是會嚇人,開口就是Romanee—Conti,誰還敢繼續說話啊?”
沈初敲了一下跟前的杯子:“我已經摸了三次我手上的戒指了,但他還不走。”
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。
&nanee—Conti的單瓶售價其實也不是很貴,各年份普遍價格也十萬以上,但奈何年產量不高,一年也就產出個5500瓶,酒莊如今鮮少單售,都是客人在酒莊訂了其他紅酒滿十二瓶,然後再搭售一瓶Romanee—Conti。
譚雅也是好不容易才弄來了兩瓶,識貨的人都知道這兩瓶酒真要開出來賣,沒個四五十萬是不行的。
隨隨便便就開一瓶四五十萬的紅酒,這可不是一個戴二十來萬的手表的男人能做到的。
那男人估計是隻看到沈初的臉,沒看到她手腕上戴著和傅言同款的情侶手表,這可是價值五百多萬。
他要是看到的,應該就不會這麼自討沒趣了。
譚雅失笑:“你就不怕他不識貨?”
以為隻是幾萬塊的一瓶酒,直接就讓開了,那不得打起來啊。
沈初看了看時間:“在你的店你能讓他打起來?”
說完,她放開了手上的杯子,拿起一旁的包包:“不早了,我先走了,你幫我給陳瀟說一聲。”
譚雅愣了一下:“這才九點,你這麼早就回去?”
“養生。”
她揮了揮手,人轉身就往外走了。
譚雅看著沈初的背影,有些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