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掛了電話,回頭往住院樓看了一眼:“楊秘書查出來了,司機在上個月收到一筆來曆不明的巨額打款。”
沈初聽到他這話,不禁挑了一下眉:“誰打的款?”
“暫時還沒查到。”
傅言牽著她往停車場走,走到車子前,他停了下來,拉開了副駕駛的門讓她坐進去。
沈初看了看他:“你覺得謝清然可不可能?”
她進了車裡麵,傅言摸了一下她的頭:“他最近分身乏術。”
說著,人繞到駕駛座旁坐了進車裡麵,“不過也不排除他有可能做這種事情惡心我。”
如今傅進業好起來了,傅言也有心思收拾人了。
謝家那邊的事情本來就差不多可以收網了,如果不是出了傅進業這檔子事情,傅言早就讓人動手了。
傅言收了視線,開車離開了醫院。
因為傅進業的事情,沈初和傅言兩人在南城這邊耽誤了好幾天,臨城那邊堆積了不少的事情要處理,兩人下午的飛機就飛回臨城。
兩人到臨城就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,二月中旬的臨城冷得很。
楊秘書安排了人來接,沈初和傅言兩人剛出機場就看到楊秘書安排來接他們的人了。
“傅總、沈小姐,晚上好,下雨了。”
司機把傘遞給傅言,傅言接過傘撐了起來,牽過沈初的手,這才走進了雨霧中。
這場雨下得有點大,再加上是晚上,雨霧朦朧,路況並不好,路上已經接連好幾起追尾了。
沈初正感慨著,車突然一刹,“嘭”的一下,就撞上了前麵的那一輛車。
“傅總、沈小姐,對不起,你們沒受傷吧?”
司機刹車及時,沈初和傅言沒受什麼傷。
傅言檢查了沈初,見她沒事,才讓司機下車去交涉。
前麵那輛車的人也下來了,人往這邊走,沈初才看清楚,那是薄暮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