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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言牽過她的手,輕輕捏了一下她掌心:“沒有。”
沈初睨著他,眼神不太相信。
李牧奇下了車,看到兩人牽著的手,張嘴打哈欠的同時吃了一嘴狗糧。
包廂是提前進來的,來的路上沈初已經打電話通知這邊準備什麼菜了。
三人剛落座沒多久,菜就陸續上來了。
李牧奇五歲就跟著父母移民海外了,長輩對國外的飲食不習慣,特意請了個中餐大廚。
但那大廚在國外待了二十多年了,做中餐也有些洋化,做出來的味道勉勉強強,說不上好吃,也說不上難吃。
不過這也養成了李牧奇的中餐胃,他每次回國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吃中餐了。
一路風塵仆仆,剛落座就有吃的,李牧奇已經顧不上說傅言的“壞話”了。
酒飽飯足,他才慢悠悠地開口:“說起中餐,我記得Yan以前每次拒絕女士約他,他都是用自己不喜歡吃西餐為借口。”
沈初一邊喝著湯,一邊聽著李牧奇說傅言在國外那幾年的往事。
“我記得學院有個中國女留學生,中餐做得不錯,聽到Yan說不喜歡吃西餐,隔三差五就做了中餐送到Yan的公寓門口,不過可惜了,最後都是入了我的嘴。”
傅言在國外的那幾年,追他的女人不少,甚至在MK創立初期,兩人去拉投資的時候,還有富婆想要包傅言。
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,傅言都是來著就說不,以至於他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麵都懷疑傅言不喜歡女人,而喜歡男人。
傅言瞞著沈初的存在瞞得厲害,如果不是六年前,他突然默不作聲就出國了,李牧奇也不會知道,原來他拒絕了那麼多的人,是因為自己心裡麵早就已經有一個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