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瀟揉著太陽穴:“開車開車!”
房麗麗也是不靠譜,明知道江淖這小屁孩的心思,居然還讓他來接人。
陳瀟躲江淖多了一年多了,原本以為他就是年輕好奇,沒想到這都兩年了,還追著她不放。
深情是挺深情的。
可陳瀟對江淖確實是不感冒,她也不敢感冒啊,兩人差了七年多快七年了,她要是下手,陳夫人估計會先大義滅親。
唉,一個圈子的就這點不好,不說彆的,談個戀愛都不太好找圈子裡麵的熟人。
成了沒什麼,要不成的話,尷尬不說,雙方家長都難堪。
陳瀟今年三十了,雖然還是嘻嘻哈哈地跟年輕人混在一塊玩,但也不是真的大大咧咧什麼都不想。
江淖很好,如果他不是江家的人,她高低跟他談一段。
年下小奶狗啊,談談又不虧。
可惜了,江淖是江家人。
她現在是敬謝不敏,隻希望江淖早日從她這泥坑裡麵爬出去,不然回頭鬨開了,兩家人也總歸是尷尬。
害,這都是什麼事。
陳瀟正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是事情,不成想車子突然就撞上了。
她係了安全帶,雖然被慣性帶得往前摔,但也沒受多嚴重的傷,不過是額頭被磕了,那一瞬間疼得有些發暈。
一旁的江淖臉也砸到方向盤上了,他回過神來,下意識就看向陳瀟:“陳瀟,你沒事吧?”
陳瀟摁著自己被撞的額頭,另外一隻手對著江淖擺了擺:“沒事,你呢?”
她話音剛落,江淖就已經解了安全帶探了過來。
陳瀟摁著額頭的手被推開,江淖的手已經落在她的額頭上:“沒破,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