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江淖都沒說什麼。
車子很快就到陳瀟的彆墅門口,江淖幫她把行李箱從車上提了下來:“我幫你提上去?”
陳瀟今天心情不好,江淖也不敢自作主張。
陳瀟看了他一眼:“不用了,我自己來,你也回去休息吧,今天謝了,改天請你吃飯。”
說著,她揮了揮手,拖著兩行李箱就進了彆墅。
江淖站在門口那兒看著她的背影,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他認識陳瀟也快兩年了,但都沒見過她這個樣子。
她好像永遠都朝氣向上的,喜歡熱鬨喜歡笑,他一開始被她吸引也是因為她的活潑。
今天的陳瀟像是被曬得焉巴的花,風吹過來都是垂頭喪氣的。
可她不說,江淖也沒法強問。
很快,陳瀟的背影他已經看不見了,江淖這才轉身重新上了車。
陳瀟拖著行李箱進了彆墅直接就撒手沒管了,人倒在一樓會客廳的沙發上,看著落地窗外麵的綠植,眼神有些散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才動了一下,把壓著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,扔到桌麵上,隨即俯身拉開抽屜,從裡麵拿了一包香煙。
她很少抽煙,回回抽煙都跟周馭這個男人有關。
陳瀟點了根煙,看著那煙霧繚繞的白茫茫,想起自己第一次抽煙,就是從男人的手指間搶過他的煙。
她那時候還不會抽煙,猛得吸了一口,被嗆得眼淚都咳出來了。
回過頭,沙發上的男人就這麼冷眼看著她。
現在想起來,他好像從來都不在乎她做什麼,也不在乎她怎麼樣。
嘖,陳瀟啊,你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