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是這樣？”
阿散心裡微微泛酸。
哼，納塔的事情有什麼好問的？再說了，問他難道不可以嗎？
“不然還要怎樣呀？”
苑檸眨眨眼，有些疑惑。
隔著墨鏡，她也能感覺到自家寶寶有些不對勁。
“怎麼，隻能問她？”
阿散輕哼一聲，語氣更加不滿。
苑檸這會兒終於反應過來了，於是就順著阿散的話說了下去。
“那不然要問誰呢？”
她看著阿散的反應，眼裡笑意加深，但是卻故意說了彆人。
“納西妲嗎？或者我爹爹他們？”
她的語氣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，仿佛就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。
但是阿散心裡的酸意已經蔓延開了。
要不是場合不對，他真想拉著小姑娘好好“探討”一下究竟應該問誰。
就連小杜林都看出來了阿散的情緒，趕緊開口。
“也許，你最該問的人就在眼前呢？”
苑檸很想衝小杜林眨眨眼，示意他不要說了，不過她戴著墨鏡，小杜林看不見。
苑檸也擔心自己玩過頭了，於是拉著阿散的袖子，開始說好話。
“阿散~最最最最最最厲害的阿散~你肯定知道的，對不對？”
“嗬……不知道。”
阿散彆過頭，不去看她。
儘管現在也看不到小姑娘神色，但他總覺得自己可能會心軟。
“不要這樣嘛~我錯啦~”
苑檸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，主打一個將死纏爛打進行到底。
阿散輕哼一聲，終究是沒有將人推開。
“阿散散~親愛的夫君~告訴我嘛~”
苑檸連連撒嬌，讓阿散根本就抵擋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