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屋子裡的木床上,躺著一個丘丘人。他的手腕上綁著一條做記號的絲巾。”
派蒙不忍地揪緊了手,“那個丘丘人難道……”
空:“那個人自稱埃德,床上的丘丘人,是他的孩子。”
埃德是坎瑞亞王庭的貴族,是純血的坎瑞亞人,他經受的詛咒便是不死詛咒。
不死詛咒會在漫長的時光中磨損其肉體和理智,直到二者全都蕩然無存。
而埃德的兒子卡利貝爾,是埃德和一位蒙德籍的女子生下的。混血坎瑞亞人遭受的,就是變成魔物的詛咒。
“埃德痛恨神明,失去家園,失去親人,失去一切……災變帶來的這些苦痛本就難以承受,不死詛咒又剝奪了一切解脫。”
空明白埃德的憤怒與悲哀,也想要為他們做點什麼。
“等等!”蘇發現了盲點,“卡利貝爾的母親是蒙德人,那他的母親是什麼情況?”
天理一方的詛咒針對坎瑞亞人,純血讓其不死,混血變成魔物。目的就是拒絕坎瑞亞人進入地脈的循環中。
那其他國籍的人呢?是什麼處理方法?
這個問題的答案戴因斯雷布知道,“坎瑞亞會接收背離七國的人民,雖然貴族和王族都是純血坎瑞亞人,但民間有不少出自其他國度的移民。”
“但她們食用坎瑞亞的食物,呼吸坎瑞亞的空氣,沾染了坎瑞亞的力量後,逐漸也會變成坎瑞亞人。”
不止是身份國籍的轉變,在身體和靈魂的更深處,一些更加“根本”的東西同樣轉變了。
都不用戴因斯雷布繼續細說,蘇就明白了,“涼了啊……”
那個蒙德女人大概率按混血坎瑞亞人的方式被清算,不是死在災難中,就是變成了魔物。
戴因斯雷布:“這樣的存在詛咒的轉化會慢一些,還有機會以人類的身份死去。”
派蒙:“嗚……”這麼殘酷的結局,戴因卻說得像是一種幸運。坎瑞亞的人們遭受的痛苦……
蘇抱著淚漣漣的派蒙對多嘴的戴因斯雷布怒目而視!該說話時講謎語,不該說的瞎補充!
空趕緊再次拉開話題,“埃德說他在王庭書庫的禁書裡找到了一本書,上麵記載的藥方或許可以拯救卡利貝爾。”
那本書以及藥方因為需要借用神明的力量而被列為禁書,救子心切的埃德請空幫忙製作藥。
當時的埃德說的是他的雙手因為詛咒而內裡腐朽,已經不靈活了。
現在空再細想,明白了更是因為埃德是認為“他”擁有特殊的能力,經由“他”的手做出來的藥物會更有療效。
但第一次做出來的藥似乎並沒有發揮作用,變成魔物的卡利貝爾依然昏睡在床上,不襲擊人,但也給不出任何反饋。
拋下尊嚴向仇視的神明一方低頭的埃德出離地憤怒了,他痛斥、哀求,發瘋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才恢複了冷靜。
埃德不肯放棄,認為是藥物劑量不夠,請空繼續幫他製作禁藥。
但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藥材用完了,埃德去了田地,催化出紫紅色的異種蘑菇。
戴因斯雷布心神一動就要去挖掘田地,空阻止了他,“等我講完這個故事吧。”
空又製作了一份禁藥,和埃德一起在七天神像祈禱時,卻見到許多丘丘人向森林深處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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