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唐我,最狂駙馬,奉旨作死!
臧天狗手中握緊九環刀,眼前兩人,都不是好惹的主。
那白夷身形壯碩,如有千鈞之力。
那儒生龍行虎步,身材修長,一看便是練家子。
“你上,還是我上?”
劉仁軌輕笑一聲,問向古蘭德。
後者已經衝了過去,“敢惹我家公子,必須放倒!嘍囉交給你!”
“好說,好說!”
劉仁軌對著身後的三十土匪,勾了勾手指,“不必客氣,我不用武器!”
“弟兄們,砍了那囂張之人!”
“敢看不起我們驛馬寨,衝過去!”
“手無縛雞的儒生,也敢如此猖狂!”
距離劉仁軌最近的土匪,揮起手中樸刀,奮力斬去。
隻是他的對手太強,一拳破空襲來,後發先至,已經先行打在那劫匪鼻梁上!
鼻骨斷裂,酸痛的感覺傳來,土匪已經捂臉倒地。
“下一個!”
劉仁軌負手而立,“看來打你們,不需要用手!”
突利可汗見狀,草原的漢子豈能落於人後?
“兒郎們!我等是長生天的子民,也是天生的勇士,豈能讓中原人看扁?殺過去!”
可汗帶頭衝鋒,其他突厥人哪裡能退後一步?
數十名突厥人從兩邊偏廳殺出,驛馬寨的土匪們瞬間懵圈,左右夾擊之下,無論是單兵作戰能力,還是裝備方麵,土匪們都不是對手。
當真是虛有其表,一碰就碎!
臧天狗已經聽到身後弟兄們的慘叫聲,他已經看出,這夥人的主心骨,就是那個破廟內烤饅頭的少年!
隻要擒下此人,必能威脅這夥強盜!
等等,似乎他才是土匪強盜!
九環刀直取古蘭德,後者手握一挑扁擔,沒有選擇躲閃,而是選擇硬碰硬。
“一杆扁擔,也想擋下老子的九環刀?給我死!”
哢!
果斷當即分成兩半,這是古蘭德絲毫不慌,單手握住九環刀,如同一把鐵鉗,讓臧天狗無法劈砍!
另一手的斷裂扁擔,已經抵在了臧天狗的眼珠錢,“跪下投降,否則殺無赦!”
古蘭德明白,眼前的土匪身份高於其他人,留下還有其他用處。
啪!啪!啪!
三個大嘴巴子,打得臧天狗頭暈目眩。
“公子說了,掌嘴!”
一招製敵,還是活捉。
劉仁軌也對古蘭德心生敬佩,看來白夷也有強者,不能小覷天下英雄。
突利可汗走向破廟,哈哈大笑道“張公子!四十人,除了最先被射殺的十人,其餘都被生擒!這些家夥,一碰就投降,真不扛打!”
隻見張玄手中的饅頭已經烤的外表腳香酥脆。
突利可汗留下的肉乾,被他用水泡軟,洗去鹽份,再上火烤製,此時夾在饅頭內,羊油搭配著麥香,彆提多誘人了!
“禿老板,給你的,多謝相助!”
“張公子客氣了!”
突利可汗接過烤饃,一口咬下,十分滿足。
有時候男人之間敞開心扉,隻需要一個烤饃。
“這幫混賬東西,就跟草原上的馬賊一樣可恨!”
突利可汗直言道“我等既然遇到此事,就該管到底!”
突利可汗並非熱心之人,而是不長眼的驛馬寨,惹到了他的頭上。
他可是草原上的王者,豈能隨意讓人拿捏?
張玄笑道“不著急,讓弟兄們休息片刻,今晚會很熱鬨!”
——
驛馬寨。
又過了一個時辰,老兒韓德龍沒有被帶回來,連老三臧天狗也消失不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