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唐我,最狂駙馬,奉旨作死!
桓安率軍離去,眾人都不禁鬆了口氣!
楊弘和這時才相信,眼前的少年,絕對是陛下的駙馬!
否則誰敢隨意掌摑飛騎軍的人?
這等驚才絕豔,文武雙全的少年,才能夠俘獲公主芳心!
隻是他們並不知道,張玄此舉是明顯的欺君之罪。
皇帝在他拒婚後,並沒有再次賜婚,等於他是在胡謅八扯!
幸虧桓安並未久居長安,所以沒有識破張玄的謊言!
“張大象啊!你特娘剛才可嚇死本汗了!”
突利可汗此時也忘記了偽裝,“本汗若是跟你一起死,白瞎了那些獨守空房的胡姬!”
“是啊,公子!剛才那廝已經示弱,您又何必再事端?”
古蘭德滿臉不解。
張玄笑著解釋道“兵法,詭道也!我若是直接答應息事寧人,桓安定會認為是我心虛,所以才答應!”
“到時候謊言被戳破,咱們就會儘數被殺!換言之,若是你有理,會選擇放過對方,還是得理不饒人?”
換位思考,劉仁軌滿眼都是讚賞!
張大象在短時間內,就已經將那校尉拿捏死!
真不愧是我劉仁軌的小師父!
楊弘和低聲道“駙馬爺說得對……桓安在我等之中,最為狡詐!”
此言一出,算是坐實了驛馬寨與飛騎軍的關係!
大唐立國不久,周邊強敵環繞,尤其是北方的突厥,一直虎視眈眈。
趁著太宗皇帝李世民登基,更是趁火打劫,玩了一手渭水之盟。
戍邊的將軍們,不僅要對抗強敵,還要想方設法搞到補給。
朝廷難,邊軍也難!
衛國公李靖的龍驤騎,哪怕再難,也都靠他們自身的節儉,甚至李靖會變賣義兄虯髯客留下和陛下賞賜的財物,這才勉強支撐了下去。
英國公李勣則反其道而行之,安排手下如楊弘和這般,成為了一名山大王,平日裡靠著打家劫舍來補給飛騎軍!
楊弘和將所知之事,儘數告訴了張玄。
“那讓你頂罪的少將軍,可是李思文?”
張玄心中對此人更加鄙夷!
楊弘和則是搖了搖頭,“不,李思文是英國公的次子!”
說道此處,楊弘和渾身顫抖,“是徐震!英國公的長子!他後來,據說害怕陛下追責,已經離開軍中,不知躲到了何處!”
徐震?
見突利可汗和古蘭德疑惑,劉仁軌解釋道“英國公本姓徐,後因戰功卓越,陛下寵愛,才賜下了國姓!”
突利可汗恍然大悟,通罵道“連本家姓都舍棄了,此人未必會忠於我義兄!”
古蘭德點頭道“不錯!我第一次覺得你說的對!”
楊弘和苦笑道“駙馬爺,英國公對大唐的重要性,您應該清楚!哪怕是陛下,也不會因為一個普通士兵,去降罪於他!”
劉仁軌歎氣道“師父,此人還是交給我吧!此行過後,由我將其帶回長安,交給大理寺審理!”
此舉是為了保護張玄,劉仁軌要將李勣的怒火一力承擔。
哪怕是大理寺卿黃俊,想必也不會輕易得罪李勣。
“不必!”
張玄輕笑道“百戰老卒,竟然要淪落為一介賊寇!這本就是對陛下的侮辱,對朝廷的玷汙!”
說罷,張玄衝著突利可汗拱手行禮道“大汗,此行可能要連累你!”
突利可汗擺了擺手,“本汗說好了,要給你三百五十匹戰馬,那就不能食言,一起走便是!你大唐英國公若敢過來,就讓他見識一下本汗的騎兵!”
你小子,聽到本汗如此說話,還不是感動的一塌糊塗?
張玄眨了眨眼,狡黠道“大汗,之前不是說好了,四舍五入,四百匹戰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