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怡估計一點也沒錯。
第二天傍晚,在紅紅的夕陽下,第一批豬妖**隊駐紮在了臨北城門五裡外。
第一批豬妖**隊,一駐紮完畢,立即發動了攻勢。
豬妖**隊雨一般的箭射向城樓上,無數剌子國的戰士中箭倒下。
豬妖**隊潮水般湧來,像螞蟻一樣攀爬城牆。
守城的將士用儘各種方法,拚命砍殺,砸大石頭,澆滾油,死傷無數,才把豬妖**隊勉強擊退。
好些城牆防禦工事遭到破壞,剌子國將士連夜修築。
第三天,第四天,第二批,第三批,第四批,第五批。
四麵八方全是豬妖**隊,軍隊中還有無數個高架子。
剌子國這邊人都沒見過,不知道是什麼東西,但看那樣子,似乎是什麼厲害的殺具。
都城維特拉被圍得水泄不通,除非你像老鷹一樣可以飛,要不那就絕對逃脫不了被踏成齏粉的命運。
兩軍的實力對比,懸殊巨大。
豬妖國對剌子國已經形成碾壓之勢,剌子國絕無勝利可言,唯有的是能活一個算一個,不滅國就好了。
無數大臣已經嚇破了膽,整天就在收拾自己的金銀財寶,看怎麼逃命。
甚至有人說要投降,明知種族不同,豬妖國不會放過他們,投降也是死,或者說比死更難受的奴役、鞭笞、刑罰、折磨、蹂躪、踐踏。
但是他們還是說出了萬人唾罵的“投降”的話語來。
大王、王子、公主、景怡和各將領站在城樓上,望著密密麻麻的豬妖國大軍,無不心驚。
即使大王戎馬倥傯一生,也難免有些絕望。
整個都城都陷入了一種愁雲慘淡的氛圍中,都感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完了。
“俠士。”大王憂心忡忡說,“你看這種狀況,我還是建議你帶阿碧雅走吧。”
“父王,女兒絕對不能離開父王。特彆是這個時候。即使死,女兒也要和家人死在一起。”
“女兒啊,又何必呢?”大王淒慘地說。
“想我一輩子上陣殺敵,好人壞人都一起殺了,多少家庭失去了父親、兒子,多少家庭就此家破人亡,我造了無數孽,看來是到了該償還的時候了。”
“父王,那是戰爭,不該讓你一個人來背負。就讓女兒和你一起來背負吧。”
大王眼眶紅了,擦了擦,對王子說:
“人家都說生女兒是遺憾,可是本王卻感謝老天給了我一個女兒。”
王子呐呐,不知說什麼好。
“大王,您聯絡的友好鄰國的救兵,都還沒見啊。”景怡說。
“本王估計這些平時的友好鄰邦,也嚇破了膽,到半路上都撤軍了。”
“不,大王,我認為,也不是毫無勝算。”景怡堅決說,“即使勝不了,咱們也不會亡國。”
“俠士,請說。”大王看景怡如此堅決,心底冒起了一絲希望。
“大王,你看,咱們都城四麵八方都被圍得水泄不通,每個城門前都布置了十萬以上的軍隊,”景怡指著更遠一點,那裡也布置著無數軍隊。
“大王,你看,那就是豬妖國的主帥中軍。”
“俠士的意思是要擒殺豬妖國主帥?”
“正是。”景怡說,“大凡行軍打仗,主帥被擒都是敗軍。”
“可是誰有這個本事?”大王望著密密麻麻的豬妖**隊。
“誰有這個本事衝過這些陣地?即使衝過了圍城陣地,還有不亞於前方陣地的豬妖國中軍啊。”
“大王。”景怡說,“在下隨從有一虎一鷹。”
“哦,”公主聽景怡這麼說,“是呀,怎麼不見了你身邊的老虎和戰鷹呢?”
“公主,”景怡說,“我把戰鷹支使去精靈王國請精靈王國的軍隊幫咱們了。”
“至於王字猛虎,它是山中之王,他去召集猛虎軍團來幫咱們。”
“那是不是說,咱們可能有救了。”公主興奮地說。
“如果精靈王國的軍隊來得及時,王字猛虎的軍團都來了,咱們就有救。”
他凝神望著天邊,天邊的雲朵慢慢移動,漸漸形成了一個人的臉,小眼睛白胡子,衝著景怡眨眼,這不是師傅嗎?
看到師傅的老臉,景怡信心大增,“天不會亡我們的。”
“哎,我們常常罵一些下賤之人畜生,”大王感歎說。
“現在,咱們解圍,卻要依靠這些所謂的畜生呢?事實上,多少人,一輩子隻會吃喝玩樂,欺壓善良,連畜生都不如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