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景怡忙前忙後,幫助烏家人修理這修理那,買這樣買那樣,累得夠嗆。
晚上,睡得很香,天亮很久了,也沒有起床。
烏日娜和碧霞看他累了,也沒叫他起來,等他多睡一會吧。
但是吳家大門坪吵吵鬨鬨的,把景怡吵醒了。
景怡洗了臉,出來看什麼情況。
幾個衣著光鮮的人正在那裡大聲嚷嚷。
“大家聽著,大家聽著,我家老爺看上烏家的地了,限你們在十天之內,把所有種植的番薯土豆等都挖完,到時沒挖完的,休怪老爺不客氣了。”
“我們的地,為什麼要給你家老爺?以後咱們吃什麼呀?沒了地。沒王法了。”一些性格軟弱的人,蹲下哭起來了。
“王法,我家老爺就是王法。”衣著光鮮的人繼續嚷嚷。
景怡知道了個大概,走上前: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
衣著光鮮的人看到一個氣勢不凡的年輕人過來,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: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烏家人。”景怡說,他劃了一圈,“這些人,都是我烏家人,這些地,都是烏家人的地,為什麼要強行劃走,以後烏家人吃什麼?沒王法了嗎?”
衣著光鮮的人說:“什麼王法,他們就是王法。”
他指指和他一起的幾個穿官府衣服的人。
“他們是鎮衙的人,他們是代表官家的。”
“你們是誰派來的?”景怡對這幾個穿鎮衙衣服的人說。
“我們是鎮令派來的。”
“你們回去,告訴鎮令,甚至告訴縣令,就說這裡的地,永遠是烏家人的,誰也不能搶走,包括都城維特拉的大王來了也不能。”
“你是誰?口氣這麼大?”這些人有些心虛。
“他是誰?”不知什麼時候烏日娜也在旁邊了,“他是——”
烏日娜剛剛要說出景怡的身份,景怡忙示意不要說。
烏日娜隻得改口:“他是我們烏家的女婿,也是半個烏家人。”
這樣一說,等於說景怡是她的丈夫了。
鄉下人個個都是老實巴交的人,現在有人為他們出頭,都開始強硬起來了:
“對,不讓,死也不讓。”
“誰敢反對鎮令?”幾個穿衙門衣服眼冒凶光,拿出鐵鏈,就要捕拿鬨事的人。
景怡伸手一扯鐵鏈,把衙役扯了一個撲跤。
“誰敢動一下,就像他一樣。”景怡威風凜凜說。
“你們等著。”衙役們在鄉親們的轟聲中往後退。
衙役們雖然走了,但事情並沒有解決。
景怡估計,過不了多久,一大批捕快衙役之類的人就會反撲。
所有烏家人也是這樣擔心。
“所有父老鄉親們。你們不用擔心,有我在,什麼事都可以解決的。”
“可是你不是咱們烏家人,你一走,他們又來了。”鄉親們擔憂說,“得罪了鎮令,甚至得罪了縣裡,咱們就更慘啊。”
“各位不要怕,我是烏家的女婿,烏家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不會一走了之的。”景怡把烏日娜拉到身邊,“烏日娜是我的妻子,烏日娜是吳家人,那我也是烏家人。”
烏日娜聽哥哥這麼說,心裡撲撲跳。
看來哥哥早就把她當成了“妻子”啊。
這不是烏日娜日夜想的事嗎?
“雖然這麼說,你一個人鬥得過鎮令嗎,鬥得過縣令嗎?”好多人說。
“大家放心。”烏日娜說,她拉著景怡,“咱們烏家的女婿,本事大著呢,你們沒有見過他的本事,到時你們見過就知道了。”
雖然這麼說,但大家還是很擔憂,都唉聲歎氣回去了。
果不出所料,午飯剛剛過,幾十個上百個公職人員就氣勢洶洶來到了烏家,要捉拿敢於反抗之人。
當然,景怡是首要捉拿的人犯。
整個烏家三百多人,無論老小,都被趕到了大門坪。
當然包括景怡、碧霞、烏日娜在內。
衙役捕快拉了幾個鄉民出來,鎖了。
幾個原來的在指認景怡,要鎖他。
景怡出來了。“就是他,帶頭鬨事的就是他。”
幾個衙役揚鐵鏈就要鎖景怡。
碧霞一伸手,抓住鐵鏈,一扯,鐵鏈已經在碧霞手裡了。
“你們要抓他,先問問我啊。”碧霞冷冷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