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霞烏日娜她們驚叫什麼?
景怡在隔壁房間忙過來問。
“哥,你看看她的臉。”烏日娜說。
景怡忙看黑衣羅刹的臉。
黑衣羅刹臉上巨大的疤痕,露出了粉紅白嫩的皮膚。
隻是剛剛脫了痂,和周圍的皮膚顏色不同而已。
“很好呀。”景怡淡淡說。
“看看我其他的傷。”黑衣羅刹解開外衣。
景怡忙彆開臉。
“哦,忘了你是男的。”黑衣羅刹尷尬說。
景怡走出了房間。
黑衣羅刹解開外衣,露出了褻衣。
解開褻衣,滿身的傷疤也脫痂了,露出了紅嫩的皮膚。
不出幾天,黑衣羅刹滿身傷疤都會沒了,連痕跡都看不到。
黑衣羅刹驚喜地跳起來,抱住烏日娜就親一口。
烏日娜摸摸臉,說:
“羅刹姐,你不要親我。要親你就親我哥。”
烏日娜不喜歡被人親,女的也不行,當然除了哥哥。
她的一切,都是為哥哥留的。隻有哥哥才能享受。
烏日娜一說出口,覺得不對勁,隻能彆開臉去乾其他活了。
黑衣羅刹一想:“對呀,親他去。”
她去找景怡親。
景怡忙推開:“不要不要。”
這時,過來一個五六十歲的精乾的男人,樣子像管家。
他對黑衣羅刹說:
“小姐,夫人快不行了,去告彆吧。”
黑衣羅刹回來,臉上帶著淚痕。
“怎麼了?羅刹姐”烏日娜說。“遇上什麼難事了嗎?”
黑衣羅刹伏在烏日娜肩上哭了起來。
“我娘,在去年,上了一次山,拜祭山神,回來就得病了。”黑衣羅刹說。
“不知得了什麼病,請了所有大夫看過,都不知什麼病,什麼藥都吃了,都沒用。”
碧霞看黑衣羅刹哭得可憐,就說:
“弟弟,你去看一下吧。”
“碧霞姐。”景怡說,“我又不是大夫。”
“我知道你本事大。”碧霞說,“有用沒用都去看看吧。”
“哥哥,你去看看吧。”烏日娜也說。
“好好好。”景怡無奈,“黑衣羅刹,你帶我去看看你母親。”
景怡跟著黑衣羅刹進了她母親房間。
黑衣羅刹的父親也在。
他正悲傷得握著夫人的手。
夫人已經昏迷,和死了差不多。
“大叔。”景怡對黑衣羅刹的父親說,“我來看看夫人。”
大叔讓開。
景怡仔細看夫人的臉。
夫人的臉,一半已經暗黑。
景怡心咯噔一跳。
這不是師父說的失魂症嗎?
景怡探探夫人脈搏。
站起來說:“羅刹姐。如果你要救你母親,你舍得一切嗎?”
“願意,包括我的命。”
黑衣羅刹的父親忙過來說:
“孩子,為了救你母親,要了你的命。你母親也不願意。”
景怡微笑了。“不會要你的命。大叔,你去拿把匕首來。”
大叔不知道要匕首乾什麼,但也去拿了。
“羅刹姐。”景怡握著匕首,“拿你的手過來。”
黑衣羅刹把白嫩修長的手遞給了景怡。
景怡握著,白森森的匕首對準了。
“你要乾什麼?”黑衣羅刹的父親大吃一驚。
“爹,你要相信他。”黑衣羅刹說,“爹,你先出去。”
景怡看大叔的身影出了房門,就說:“有些痛啊。”
“你隻管切。”黑衣羅刹說,“又不是沒受過傷。這點痛還受得住。”
景怡輕輕切開黑衣羅刹的食指。
鮮血湧了出來。
景怡把黑衣羅刹的手指拉到夫人嘴邊。
鮮血劈劈啪啪掉在了夫人嘴上,從唇縫裡流了進去。
景怡看差不多了,捏著黑衣羅刹的食指傷口。
“捏住,等不出血了再放開。”
“夠不夠,不夠另外一隻手也切。”黑衣羅刹說。
“暫時不用。”
夫人的暗黑的臉色,慢慢變紅潤了。
景怡打打脈,微笑了。
“夫人不會有事了。”景怡說,“但要康複,必須找到病根。”
黑衣羅刹的父親進來,看到夫人臉色,忙跪地感謝。
“若要夫人康複,還需要找到病根。”景怡說,“但我又沒空。我還有重要的事辦呢。”
黑衣羅刹送了過來。
碧霞和烏日娜已經整裝待發了。
“恩公。”黑衣羅刹說,“你們要去哪裡?”
“越王府啊。”景怡說,“你是本地的,你知道越王府在哪裡吧?”
黑衣羅刹笑了起來。
“你問對人了。”黑衣羅刹說,“我帶你們去。”
黑衣羅刹叫仆人牽了一匹馬,跳上去。
“跟我來。”
三人跟著黑衣羅刹。
黑衣羅刹一邊走,一邊介紹附近的景物。
走了不到一個時辰,麵前出現了一座巍峨的王府。
“這就是越王府了。”黑衣羅刹說。
四人在王府大門前下馬,遞給拜帖。
守衛拿著拜帖跑了進去,一陣跑了回來。
“你們等一下。”
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士急急走了出來。
“誰是靖王。有失遠迎,恕罪恕罪。在下是越王府管事。”
“我是。”景怡說。“越王在嗎?”
“非常抱歉,越王有事出去了。”
“那世子呢?我和世子是熟人。”
“不巧得很,世子跟越王一起去的。”
景怡心裡暗罵:“你個趙公明,不會是故意躲我吧?”
“越王爺他們什麼時候可以回來?”
“起碼三天。”管事說,“三天之後,靖王再來。在下會把拜帖交給王爺的。”
三天就三天吧。回去了。
回去的路上。
“你是王爺呀?”黑衣羅刹非常驚訝。
“天下這麼大,王爺有很多啊。”景怡說。
“我是看走眼了啊。”黑衣羅刹感慨說,“我行走江湖,也算是把老手了。沒想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