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言靜靜地看著江宇進入修煉狀態，因為他的境界是純靠吃晶核長出來，完全沒有半點突破瓶頸的感覺。
所以他此時正瞪著大大的眼睛，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江宇。
方源這個時候從江言的衣服口袋中飛了出來，直接趴在了江言頭頂上。
“方源，我哥現在都在準備突破三階了，你說我要不要直接突破啊？”
江言問了一句，然後開始啃起了晶核。
方源趴在江言腦袋上，用玩偶手臂觸碰著江言有氣無力地說道“彆吧，我還沒有打點好，你這個時候突破三階，可能契約的使徒就不是我了。”
江言問道“這麼長時間下來，你還沒有打點好嗎？”
方源無奈地說道“你知道啥呀，按照原定契約順序來的使徒中，其中也有性格相當惡劣，吃軟不吃硬的家夥。”
“無論我開出什麼條件，對方就是不願意答應，哎~”
他們使徒在被元靈之樹選中之前，如果有意識的話是能互相交流的，但大家都是心高氣傲的人，真要是交流起來，那肯定會產生一些矛盾。
至於這個位置，也不是說方源擠到最前麵就一定會被元靈之樹選中，在隊伍最前麵也是有一定概率不會被選中。
眼下有人站在方源前麵，不願意把位置讓出來，這就讓方源很是煩躁，隻能坐在第二個位置。
江言道“那還真是糟糕啊，難道你就非得要第四個出來嗎？”
方源冷笑一聲“那是當然的，我覺得我出來，才能教會你一些事情。”
“比如，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殘忍！”
江言沉默，隨即說道“要不然我還是現在就突破好了。”
他可不想見識什麼真正的殘忍。
感覺方源要是出來，他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。
方源翻了一個白眼，沒好氣地說道“你小子想什麼呢，我是覺得你小子實在是太溫和了。”
“基本的戰鬥能力你是具備了，但是在某些方麵還是尚且不足。”
“而且我先出來，可以教你精神力。”
“精神力你可以教我嗎？”
江言頭頂上的貓耳朵豎了起來，看起來像是突然興奮起來了一樣。
方源站起來，雙手叉腰下巴抬起，相當傲氣地說道“那是當然了，先說好啊，精神力的訓練很難，你需要配合我的訓練。”
“若是你學會使用精神力的話，同樣的方法也能讓你再度提升靈力掌控度。”
“所以我覺得自己應該在這個時候出來。”
江言明白了，不過他還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“你說按照原定契約的順序中，有使徒的性格很惡劣是麼？”
方源想了一下，隨即說道“我的本體在元靈之樹內和排在我前麵的幾位使徒交流過了，其他幾個對這個先來後到無所謂，但原本應該和你契約的使徒卻不答應。”
“不僅如此，對方還在說，要是我敢和他搶，出來之後一定會殺了我，無論先來後到。”
江言頭疼，聽到這話，他原定第四位使徒是個殺胚啊，要不就是方源這個不太正經的家夥。
說句實話吧，他個人是比較想要方源出來的，誰讓他和方源比較熟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