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言快速從地上爬起來,驚訝地看著白顏:
“不是,白顏姐你還會近戰?”
白顏沒好氣地點點小家夥的腦袋:“你看不起誰呢,雖然我擅長輸出,但也是略懂一點拳腳功夫,雖然和張連久這種專門近戰的莽夫沒法比就是了。”
江言一臉失落:“我還想著好好打磨一下自己的近戰技巧呢。”
“這個簡單。”
正拿著一個大蛋糕啃的北風抬起頭,臉上沾著白色的奶油,卻是用認真的語氣說道:
“江言你跟著我來訓練,很容易就能學會。”
“我的近戰技巧和張連久他們的不一樣,純純野路子,並不需要係統的學習過程。”
江言眼睛都亮了:“好啊,那我就跟風子哥去訓練好了。”
安排好自家禦主,剩下幾人,眾使徒那可就不帶手下留情的那種了。
一個個雙眼亮起紅芒,仿佛鐵匠看到了一塊上好的素材。
蘇應憐隻感覺到,吾命休矣!
江言沒有這個感覺,跟著正在吃蛋糕的北風離開了院子。
剛剛出門,就碰到了好幾個熟人,正是石修魏玲兒等國術院的弟子。
江言他們現在住的房子,其實就是國術院臨時安排的。
作為禦史一脈的脈主,江言自然有那個權力獲得一間可以住人的屋子。
石修笑著揮手:“江言,你這是要去乾嘛呀,你上次分給我們的菜太好吃了,比當初的廚道一脈還要好吃。”
魏玲兒雙手捧著臉頰:“就是啊,真的特彆好吃,下次來我這裡吃飯,順便給姐姐提供一點素材唄。”
“滾,你個傷風敗俗的女人,石修老兄,你們平時去澡堂洗澡的時候,一定要提防著這人!”
江言笑著罵了一句,還不忘了潑魏玲兒一口黑鍋。
魏玲兒頓感氣憤,氣急敗壞地說道:“你彆亂說啊,我哪裡會偷看男生澡堂!”
緊接著她就對上了石修等人一眾男弟子鄙夷的眼神。
“不是你們啥意思呀。”
紮紙匠莫星眼睛眯起:“回去我就告訴長老,澡堂有人偷窺。”
魏玲兒感到汗流浹背了,這以後的素材不都沒了嘛!
可惡的江言,老娘跟你不共戴天,晚上就畫個你陪老娘睡覺。
不過想想,魏玲兒更氣了。
她又沒有看過全貌,隻能連衣服一並畫出來,沒法連同衣服底下都畫出來啊!
而石修幾人則是打算去找繪者一脈的脈主告狀,這可關係好以後的名聲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