種田暴富後,全京城都想挖男主的牆角!
江屹舟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“你是說…林縣令?”
如果布匹生意專門就是坑宋家的貨,那怕是介紹人林雄脫不了乾係。
“還有件事,之前陷害酒樓,我們都以為是生意上的紛爭,結果因這點子事也鬨出了三條人命,你不覺得跟這件事何其相似?”
這個江屹舟還真沒想過“這不像是縣令做的事吧?對他又有什麼好處?”
蘇嬋搖頭“我也說不上來,就是覺得這些事蹊蹺。”
江屹舟默默記在了心上,尤其對縣令,怕是得多留份心了。
江屹舟受傷是瞞著家裡的,所以中午也沒跟大家一桌,隻說不餓。
蘇嬋給他單留了一份,等大家吃完休息了才給他端進屋裡。
“給你做了些清淡的。”兩個饅頭,一碗雞湯和兩個小炒。
偏江屹舟傷的就是右臂,左手拿起饅頭,右手卻是一抬就一陣陣疼。
蘇嬋乾脆抽過筷子“我喂你。”
江屹舟差點一口饅頭噎死“不,不用咳咳。”
“你是傷者,受照顧也沒什麼的,再磨蹭都涼了。”蘇嬋舀了一勺湯,“大男人還磨磨唧唧的,張嘴。”
蘇嬋都這麼說了,江屹舟再不好意思也不好扭捏了。
除了小時候娘這樣喂過他,這麼大了,還是頭一次,還是個姑娘與他如此親密。
蘇嬋喂了兩口,歪著腦袋湊過來問他“還是沒味道嗎?”
江屹舟都沒聽清她問什麼,隻是下意識點了點頭。
蘇嬋卻驚喜的一放勺子,雙手按著他的肩“真的?那就是這個藥有用是不是?”
“嗯?”江屹舟這才反應過來,“不是,我剛才走神了。”
蘇嬋白高興一場,氣的一拍他胳膊“吃飯還走神!”
“嘶!”江屹舟疼的倒吸了口氣。
“啊,打到傷口了?”蘇嬋一急,忙去解他的衣襟,“我看看,沒裂開吧。”
江屹舟再也忍不住了,一把抓住她的手,聲音低沉“蘇嬋!我是個男人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你是男人。”蘇嬋不明所以。
江屹舟抬目看她,眼神壓抑卻又炙熱“你真知道?”
“這什麼意思?我又不是傻子。”蘇嬋一扭頭,正對上他的視線,頓時愣住。
江屹舟的手心粗糙燥熱,將她的手包裹的徹底。
蘇嬋被這股熱勁兒染的上了臉龐,也跟著燙了起來,她這才算明白了江屹舟的話意。
她嗔怪了江屹舟一眼“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!我是大夫!”
“大夫不是人?”江屹舟放開她的手,“我自己來吧。”
他這麼一說,蘇嬋都感覺不對勁了“那你吃完放廚房去,我睡覺去了。”
說是午睡,蘇嬋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。
“這個臭男人!”她嘴裡嘟囔,那話是什麼意思,自己是好心,倒好像在故意勾搭他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