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爭急道“大人可不要信他的推托之詞,就是他指使手下打我的。”
吳啟英皺眉問道“傳喚的證人來了沒有?”
官差道“應該快了。”
蘇嬋此時與兩個夥計正坐著馬車隨官差往官府去,她沒想到這個京衙真的會開堂審呂慶宇,隻是不知道敢不敢真處置他。
到了官府官差直接帶著幾人進了大堂“大人,這是酒樓老板娘和兩個在場的夥計。”
吳啟英抬頭看去,他之前去過一次,但沒怎麼注意到蘇嬋,此時見居然這麼年輕貌美,也頗有些吃驚。
難怪連花叢中流連的呂慶宇都打起了主意,他輕咳了聲問道“你們說說當時酒樓發生的事。”
蘇嬋簡練又完整的將事情說了一遍,與劉爭的幾乎武差。
吳啟英又問幾個夥計“事情可是如此?要知道,作偽證可是要論罪的。”
夥計們紛紛點頭“大人,不敢撒謊。”
吳啟英點了點頭,眼神略帶戲謔的看向呂慶宇“呂公子還有什麼可說的嗎?”
呂慶宇沒想到這些人沒一個上道的,他爹可是禮部司啊!
他乾脆冷哼一聲“不知大人打算如何處置我?”
吳啟英拿起令牌“聚眾鬨事,縱仆傷人,罰呂慶宇銀錢二十兩,兩個仆人各打二十大板!”
蘇嬋與江屹舟對視一眼,暗歎果然如此。
不管怎麼說,這畢竟並不是特彆大的事情,劉爭傷的也不重,更何況加上他的身份,吳啟英肯審已是不易,定不會與呂家撕破臉的。
呂慶宇雖不滿,畢竟打自己的人跟打他的臉差不多,可見這吳啟英油鹽不進的,到底有些眼力勁兒,沒再多說。
劉爭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難看,也不好意思再獻殷勤了,拿了銀子就回家去了。
江屹舟送蘇嬋回去的路上這才問“這個劉爭是誰?為何我之前沒見過?”
“他來的時候你都在官府呢。”
江屹舟看著她不動,他就知道,這樣的女子,怎麼可能不引得彆人追求?
“怎麼了?”蘇嬋一瞧他那樣就想笑,“你又不高興了?”
“沒有。”
嘴上說著沒有,可蘇嬋看他明明板著臉沒半點笑意“那劉公子雖說對我有點想法,可我都明確告訴他了與他沒可能,更彆說呂慶宇了。”
說起他,江屹舟多少有些發愁“呂慶宇囂張跋扈又小人心性,怕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。”
蘇嬋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眼“起碼他應該是知道不能光明正大來鬨事了。”
“暗中也不能不妨。”江屹舟沉聲道,“隻是我不能隨時跟著你,我回去找林兄說一聲。”
蘇嬋忙搖頭“人家現在也是個大忙人,這點事勞煩也太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不是他本人。”江屹舟看了眼外麵趕車的,朝她招了招手。
蘇嬋湊過去與他坐一起,也壓低聲音問“那是什麼意思?”
江屹舟見她好奇的模樣,輕笑了聲問“你知道他現在是做什麼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