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魏明德趕到的正是時候,嚴加防範還抓了好幾個奸細,使他們的奸計落空。
南陵已經沒法再等,若是到了冬天打仗行軍和攻城都更加艱難。
這消息在朝堂震動,畢竟橫定國力和國土雖比南陵要好許多,但近幾年一直有天災,國庫緊缺,打仗毫無好處。
而且南陵惡劣的環境和天氣,造成他們種地難,更多是靠打獵和牧畜為生,也就導致了整體身體素質和打仗都要比橫定的士兵們勇猛許多。
蘇嬋一聽說這個消息,首先擔心的便是青木縣“南陵會不會破城?如果受不住,那他們最先到的就是青木縣了!”
江屹舟知道她的憂慮“現在戰況還不明朗,從邊塞到京城送一次信太過遙遠,但南陵人的本性和條件,肯定是所到之處洗劫一空的。”
蘇嬋心裡總是隱隱不安“要不找人把周叔和大娘接來吧?”
江屹舟也點點頭,這回情況不同,真打起來了誰也說不好,由不得舍得舍不得了。
但對於青木縣的情況,其他人又不行,隻能小五回去一趟了。
小五一口應了下來“行,酒樓暫時有方嬸兒和林姑娘在也出不了什麼亂子,我明天就啟程。”
蘇嬋怕路上不太平,特意花錢雇了兩個護衛跟他一起,又拿了許多乾糧,帶了十兩銀子讓他路上用。
送走小五後,蘇嬋的心裡安定了些,畢竟雖然路途遙遠,那南陵也不可能一兩個月就破城的。
果然戰事一起,賦稅立刻就增加了,百姓們是叫苦不迭。
對於這種大事,蘇嬋也是有心無力,京城百姓們還算好一些,那些貧瘠之地的還不知道怎麼苦。
醫館不忙,蘇嬋就酒樓醫館兩邊跑。
這天她在酒樓算賬的時候,夥計進來喊她“蘇姑娘,外麵有位自稱江置的公子來找。”
蘇嬋楞了一下“誰?”
“說是叫江置。”
蘇嬋忙起身出了房間,出去一看,門口所立者可不就是江置嗎?
她笑著迎上去“堂哥真是你?你怎麼會來京城?”
時隔數月未見,江置心裡的思念藏都藏不住,他貪婪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。
蘇嬋一身飄逸的嫩綠色絲綢長裙,青絲簡單的挽了個發髻,仍是那麼利落脫俗,卻又好像變了許多。
她落落大方的走到自己麵前,一笑就露出的酒窩更顯清純“發什麼呆呢?”
江置深呼了口氣,幾乎想伸手觸摸她一下,但還是忍了下來,握了握拳道“好久不見了。”
蘇嬋引他進屋坐邊道“有嗎?也就三四個月,我都沒想到堂哥來的這麼早,我還以為要到秋試呢。”
“是嗎?”江置嘴角僵了僵,自己覺得時日如此之慢,每天都盼著早日見到她,但她似乎並未如此。
蘇嬋讓人上了茶點,這才問道“難道堂哥是聽說了打仗的消息提前來了?”
江置搖了搖頭“我們一個月前就上路了,那時候還不知道,也是路上才聽說的。”
蘇嬋抿了口茶“老太太也來了?什麼時候到的?有沒有安頓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