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世醫妃霸天下!
臨千初輕笑了一聲,定定的看著皇後,“我往亂局裡跳?我早已身在亂局,沒有人可以逃脫,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身不由己……我的癡傻,我的不堪,就是最好的證明,既然無法退縮,那我們就迎戰好了……”
皇後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少女,隻十六七歲的年紀,明明比自己還要小十來歲,可她眼中的自信,仿佛堅不可摧,無人可擋,所向披靡。
臨千初對她狡黠一笑,“所以,皇後娘娘,既然有人要害我們,那我們就將她們打落地獄,塵埃,付出應有的代價,這個遊戲豈不是更好玩?可前提是,我們要先披上戰甲!”
皇後緩緩地撫向小腹。
她甚至好像聽到了心腔裡的血液在急速的湧動著,撞擊著。
不由自主的身子發抖起來,並非是害怕,而是激動,那是對未來的希望和即將要麵對的征戰而激蕩。
儘管對未來的命運一無所知,可她也要為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博一回。
勝,則花開月明。
敗,不過是無儘的黑暗。
可她長期服用的那些……
“我的身體不會影響到我的孩兒對不對?”皇後問的小心翼翼,眸裡麵全是希望。
臨千初笑著點頭,向她保證,“有我在,我保他健健康康。”
皇後對臨千初的感覺,令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,明明她們是第二次相見,明明她比自己年齡小,可她看到的卻是她身上永不服輸的堅毅,一瞬間,她的心中也堅定起來……
“好,我答應你,絕不退縮。”
臨千初的心中也格外的激動,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道“皇後娘娘,您中毒的事,陛下可知道?”
皇後的情緒瞬間收斂了幾分,“陛下日理萬機,身子也不是很好,這種事,就不要讓他知道了。”
臨千初很是不讚同,“陛下是皇後的夫君,這樣重要的事,他不是理應知道的嗎?”
皇後搖搖頭道“陛下知道,必然大動肝火,宮裡的這些事你還不了解,千初,我們不能令陛下知道,隻會讓陛下更加的勞神……”
……
壽安宮
姚太妃聽了小宮侍的稟報後,揮了揮手。
小宮侍弓著身子退了出去。
平公公托著茶盞送到姚太妃的麵前,“主子,這個臨千初屢次壞我們的事,不得不防啊。”
姚太妃接過茶盞,輕輕啜了一口,放到平公公的手心裡,“防?哀家要真防她那可就真抬舉她了,豈不是給她做臉?放心好了,自有著急的,我們在適當的時候幫她一把就是。”
平公公當即討好的恭維道“還是主子這招高啊,我們坐山觀虎鬥,看她們鷸蚌相爭,我們漁翁得利,適當的時候我們再動動小手指,讓她們全都死無葬身之地!”
姚太妃也笑了起來,隻是笑意不達眼底,“招子放亮著些,如今你接手了茂儒手裡的事,哀家是信任你,可哀家也得提醒你一聲兒,你若辜負了哀家的信任,你的結果可不比茂儒好多少……”
平公公心裡一跳,“奴定不會讓您失望。”
……
臨千初回到燕王府的時候,已經黃昏了。
還沒走幾步,怡太妃院子裡的錦嬤嬤就攔住了她,太妃請王妃過去一趟。”
臨千初本能的皺了下眉,她還著急回去看看秋吟的傷勢。
之前,她進宮前就打發了成風先將她送回來的。
可怡太妃叫她過去,她就是看在燕少淳的麵上,也不好拒絕……
進了屋,怡太妃正歪在長榻上,手裡抱著個湯婆子。
而諸葛佳依正在她腳邊跪坐著,正為她捏腿。
看到她進來,唇角勾了勾,“佳依見過王妃嫂嫂,恕佳依正在服侍義母不便給王妃嫂嫂見禮。”
臨千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給怡太妃見禮。
知道等不到叫起,臨千初自顧的直起身,“母妃可有事嗎?”
怡太妃隨手就將手裡的湯婆子摔在了地上
要不是臨千初躲的快,那湯婆子就砸她身上了。
當即她也冷了臉,“千初不知做錯了什麼令太妃如此發怒。
怡太妃一臉怒容,“你自己乾了什麼好事你不知道嗎?你活膩了那就滾你臨府死去,你招惹誰不好,偏偏去招惹姚太妃那毒婦!”
怡太妃越說越激動,竟然一下坐起了身,怒瞪著臨千初,恨不得一口吞了她。
自己能活著出宮,誰能知道她的艱辛?
那個姚太妃,一向都是佛麵蛇心之輩,得罪她的人,都沒有好下場。
“你作死本宮不攔著,可你竟然還想害咱們跟你提心吊膽的,我燕王府到底和你有什麼仇怨啊,臨千初,你給哀家跪下。”
臨千初昨夜就沒睡,今天一天為皇後施針排毒。
皇後有孕在身,無法用藥,隻有施針一途。
因她是慢性毒,也不是一次兩次,一天兩天就能解的。
就是能一次解決,皇後也承受不住。
原以為回府後能好好歇歇,可沒想到太妃又鬨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