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在他醒來的第一時間,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她。
可見到她了,他卻又沒有勇氣將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……
他從來都不知道,自己竟然也有如此懦弱的一麵……
……
生物鐘令臨千初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,有些後悔自己一時放縱自己,宿醉的結果就是一夜過去了,仍舊頭暈腦脹的。
嗯?
突然她感覺很不對勁,就好像手腳都被人給捆了似的,令她很不舒服。
迷迷瞪瞪的睜開眼。
眼前是一張睡美男的完美容顏。
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美男,可都沒有眼前這個傾城絕豔,就是一向以冷靜自稱的她也一次次的失神……
此時的他去了平時的冷酷無情,睡顏安靜乖巧。
一個男人的肌膚白皙的連毛孔都難以看見,細膩的猶如上乘的羊脂玉。
五官輪廓秀麗天成,美的妖冶綺麗又放肆。
儘管如此,可他絲毫沒有半分女氣,反而格外的邪魅撩人。
可他一個男人如此,也不知道哪個女人會如此倒黴……
重點是整天防著狐狸精累也得累死。
幾乎是下一秒……
臨千初後知後覺的總算回了神,她總算確定了,這哪裡是好像被捆著,分明就是被他的手抱腿壓著好吧……
重點是,而且這個人還是燕少淳?!
臨千初心下大為震驚,主要這種畫麵的記憶太過深刻。
讓她有了嚴重的後遺症。
一如她回來的那天,就和他們初次見麵的情景基本一般無二。
還有個更要命的重點是,她還很豪放的勾著燕少淳的脖子,而且還與他臉貼著臉。
臨千初心裡哀嚎,簡直要了親的老命了嗚嗚嗚……
她整個身子都繃緊起來,絲毫不敢輕舉妄動,就怕驚醒沉睡中的餓狼。
使勁回想著昨夜喝酒後都乾了什麼,是不是自己一時酒壯熊人膽,讓秋吟幫她將燕少淳給偷來了??
可自己真的是這樣的人麼?
臨千初有些自欺欺人的想,她也許是沒睡醒,也許才出現了幻覺??
可整個腦袋和一團漿糊似的,什麼都想不起來。
正在這時,眼看著燕少淳的眼皮顫了顫。
臨千初內心兵荒馬亂了一瞬,轉而就秒慫了,立即裝死,她什麼都不知道。
她還沒醒。
她什麼也沒乾。
燕少淳睜開眼,見某人眼皮顫動,纖長卷翹的睫毛隨著她眼皮的抖動而輕顫,仿如受驚的蝴蝶。
她的身體僵硬,明顯早就醒了。
燕少淳實在沒有想到,她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麵。
沒忍住勾起了嘴角,轉瞬間,他就收了回去,“不要裝睡了,既然敢做就敢當,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的。”
他的聲音有著初醒時的沙啞,慵懶,這樣放緩的說話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人心。
臨千初心裡一顫,眼睛垂下,不去看他,可心裡卻狠狠腹誹一大早上的這麼撩覺得好麼?
“嗯?”燕少淳哪裡會容她逃避?
債,得當時討,否則過期不候啊……
臨千初被他那一聲給驚的眼皮顫了顫,心中暗暗叫苦,酒真是害人的東西啊。
能給膽小鬼壯膽,也容易讓心裡的野獸跑出來。
就比如她,報應來了……
臨千初
抬起眼若無其事的乾笑道“王爺醒啦??感覺怎麼樣?”
明顯的心虛,燕少淳腹誹道。
可二人依舊保持著親密的姿勢,也不知道他們是忘記了,還是有人裝糊塗。
燕少淳不動聲色,一本正經的道“某人為所欲為了一夜,難道不知該說點什麼嗎?”
??
說什麼?
臨千初心裡猶如萬馬奔騰起來,果然……
果然啊,她為所欲為?
媽呀,她到底都做什麼了?
“那個,王爺,您,能不能先放,放開?”
臨千初的舌頭有些打結,也知道是急的還是後遺症犯了。
您怎麼在……在這裡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