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世醫妃霸天下!
終於出了北疆候府了,他才抹了一把冷汗,長長的鬆了一口氣。
直接往和家相反的方向妍姑娘師徒家走去。
妍姑娘正有意無意的扶門往外看。
這都幾天了,怎麼就沒見北疆候府來人呢?
按說,以她的了解,北疆候那舊疾除了師傅,還真沒有人可以醫治。
因話都說出去了,所以,她這兩天也不好往北疆候府那邊走,就怕碰到熟人還以為她是去打聽。
伏老卻還穩當的很,不由好笑,“阿妍,你這是對師尊沒有信心,還是對你沒有信心?”
妍姑娘臉一紅,但在師尊麵前還是沒有什麼好隱瞞自己心思的,當即道“可這幾天北疆候府都沒有來人,難道那位公子的醫術真的……”
想起那個人,妍姑娘隻感覺心裡莫名的厭惡,她也不知道為何,從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,就讓她很不喜此人。
伏老當即就是一陣笑,抬手慢慢的捋著胡須,一副十拿九穩之態,自信的道“放心好了,總要給人家死心的時間不是?看來啊,你是在這窮山惡水的地方待的也心浮氣躁起來了,唔,我們也是時候離開帝都了!”
妍姑娘聞言,頓時驚訝,“師尊,我們不給北疆候醫治了嗎?我們可全指望他來揚名天下呢。”
伏老成竹在胸,“為師有意在此消磨幾年,就是將北疆候當個跳板,如今等北疆候夫人等人親自前來跪請,我們也就無需留在這破地方了。”
這個妍姑娘是知道的,“可北疆候的舊疾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伏老看著徒弟那天真的模樣,又是忍不住一笑,“他的舊疾關我們師徒何事?”
妍姑娘又不明白了。
伏老心情很好的為徒弟解惑,“傻孩子呀,也是該多曆練曆練了,他的舊疾又不是我們師徒不給醫治啊,是他們好高騖遠聽信他人,耽誤了北疆候的醫治的,和我們有什麼關係?為師就是要讓他們悔不當初啊……”
妍姑娘聽師尊如此耐心的解釋,總算醒悟過來了,當即抿嘴一笑,“還是師尊高明,徒兒佩服。”
伏老胸有成竹長笑了起來。
就在這時,外麵傳來了姚敏的聲音,“伏老在嗎?”
“看看,來了。”伏老自信滿滿的看著徒弟說了一句。
妍姑娘一臉崇拜的看著師尊,“師尊果真料事如神。”
伏老整了整並不淩亂的衣襟,端正了兩分坐姿,“去吧,不要讓人覺得我們沒有禮數。”
妍姑娘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出去了。
可是看到的隻是姚敏一人。
本能的蹙眉了下,隨即便向,姚先生是北疆候敬重之人,他一個前來也算是正常。
但她一向高冷,微微一禮,“姚先生。”
姚先生也算是習慣了,便隨著她進了裡麵,一見伏老就在椅子裡閉目養神,見他走了幾步才睜眼,頓時不冷不熱的開口道“姚先生怎麼親自光臨寒舍?莫非是有事?”
姚先生怎麼說在北疆候麵前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重點是,北疆候都沒有在自己麵前如此拿大過。
心裡就對伏老這般做派有些不喜,但想到自己的來意,就將那點不喜也變成了尷尬。
伏老哪裡看不出他的尷尬來?
更加斷定了自己的預測,當即端起了架子,對徒弟妍姑娘吩咐道“阿妍,還不快去收拾東西?彆誤了趕路的時辰。”
妍姑娘“是,師尊。”
說完,她對姚先生高冷的頷首一下就進了裡間。
姚先生卻麵露驚訝,“伏老,您要離開?”
伏老一見他的態度,更加十拿九穩了,“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,老朽知道姚先生此番來意,姚先生請回吧,侯爺錯過了最佳救治時間,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是沒用的,唉,老朽這幾年在侯爺身上搞下的功夫算是付之東流了!”
伏老一臉的遺憾之色。
姚先生有些錯愕,“伏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