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世醫妃霸天下!
二公子隻看到那年輕公子低垂著眉眼,看不到他的情緒。
他就那麼不羈的跪坐著在長榻的桌前,也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。
一雙狹長的雙眸隻看著自己麵前的那盤殘棋。
一身的白,白如雪,不染半分塵埃……
二公子雙眸縮了幾下,暗想著,剛剛馬副將來此,他又是如何逃過一劫的?
有意思……
但也隻掃了他一眼,便又看向了紅衣女子。
絲毫沒有再看他一眼的打算,不管這男子是誰,這女人隻能是他的。
水雲已經將這幾天練習的高不可攀的氣勢練習的爐火純青了。
她隻露在外麵的那雙眸連看也沒有看站在門口的二公子一眼。
纖長的睫羽低垂著,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似的。
盺娘剛要開口,卻被二公子微微一抬手,製止了盺娘脫口的話語。
盺娘抿了下嘴,便很是識趣的退了出去。
而二公子的眼中仿佛隻有水雲一般。
良久,水雲雙手放在古箏之上,箏音也突兀的一止,水雲才抬起雙眸,隻是眼神看著二公子的下巴。
她著實不敢看他的臉,真怕泄露了她的心虛,不過還是緩緩地起身行雲流水般的一福身,“二公子。”
二公子很不走心的撫了兩掌,這才邁步向前,用著命令的口吻道“摘下麵紗。”
水雲沒想到這二公子如此猴急,一時愣住。
轉而,就聽到旁邊一個不帶任何情緒的女聲道“二公子這毒恐怕每月都要有那麼幾天不適吧?”
隻這麼一句話,就讓剛剛生出點的旖旎一掃而空,二公子倏然看向那個白衣女子。
雙目如電,陰森的道“你是誰?”
可以說知道他中毒的人也不算什麼秘密,算是公開的秘密。
隻是,每月有這麼幾天不適知道的人就不是很多了。
臨千初麵紗裡的唇瓣微微勾起,原本想要端起手邊的茶盞喝口茶的,一時忘記了還帶著麵紗。
便改為拿起旁邊的一枚棋子,聲音不疾不徐的道“我是誰不要緊,要緊的是,二公子若是再尋不到解藥,恐怕命不久矣啊……”
二公子身上驟然釋放出鋪天蓋地的煞氣,一步一步的走向一身白衣的臨千初,“公子這是故意為引燕某而來了?”
臨千初這才挑眉看向他的臉。
果然如水雲說的那般,讓人看的不舒服啊。
就和突然被人甩了半張臉一坨黑泥巴似的。
“若我沒有猜錯,二公子的身上也如臉上這般吧?而且在逐漸擴大?!”
她說的是肯定句,並沒有因為他的靠近流露出半分的情緒。
重點是,看著這種情形,給他下毒之人還真是夠惡毒的。
二公子的雙眼牢牢的鎖著她露在外麵的眼眸,不願錯過她任何的情緒。
身後的水雲緊張的看著主人,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。
很快,她就得了指示,“你出去!”
說話的是二公子。
水雲沒有動,先看自家主人。
臨千初隻對水雲一個側頭。
水雲便領悟了,立即福身一禮,就退了出去。
二公子聽到了關門的動靜,這才緩慢的坐在了臨千初的對麵,“公子想要什麼?”
臨千初將撚在手指間的黑子,啪的一聲,放在了棋盤上,輕笑了一聲,“若二公子非要一個理由……那麼如果我說是你們家的三公子得罪了本公子,本公子……很不爽,本公子想要助二公子成為世子,以此報複三公子,不知這個理由二公子可信?”
二公子緊緊地看著她那因興奮而彎出了一個弧度的雙眸。
儘管他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。
但他卻真切的感受到了她的情緒。
那種為她自己的提議而感到亢奮情緒。
甚至迫切的想要看到三公子那一敗塗地的痛苦神情,而帶來的報複快《感》。
奇跡般的,二公子就就這麼確信了她的說辭。
因為這也是他日夜期盼的事情。
隻是,他也沒有盲目的不問出處,“就算是這樣,可本公子又如何相信你不是老三等人派來陷害我的呢?”
臨千初本來也不指望她的幾句話就令他相信,坐下來就答應與她合作。
所以,她早就想好了說辭,當即不以為然的就是一聲輕笑
“唔……你這樣說啊,不信算了,我想大公子一定也想坐上這個世子之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