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世醫妃霸天下!
江水湍急而洶湧,水性不好的人,活下來的希望很渺茫。
但玄天國人臨水而居,基本都深諳水性的,那名自己跳下江的黑衣人回去的時候,基本上沒有費什麼力氣。
在自己人的接應下,在擔憂主子的怒火和那個臉上有著彼岸花圖騰的女子,又在力竭之下和雙重驚悚下,竟然暈死了過去。
待他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正伏在地上。
隻轉眼就看到窗邊下主子的那抹紫色的身影,他心中一凜,連忙跪地,“太子,屬下……”
“說吧,到底發生了什麼,讓你們那麼多人全軍覆沒!”
黑衣人砰的一頭觸地,“回太子……”
然而,在洛一修聽完之後,半晌沒有動彈,眯了眯眼,眸光晦暗不明。
半晌,他淡淡的出聲道“既然如此,你下去先好生養著吧。”
黑衣人連忙千恩萬謝著退了出去。
就在這時,從屏風走出一名紅衣女子。
逶迤在地的長裙襯的她豔麗無雙,嬌媚天成。
她走到洛一修的身邊,雙手柔若無骨般的爬上了男人那銅牆鐵壁般的胸膛,“太子殿下為何如此仁慈,就這麼放過了那個廢物?”
洛一修,伸手撫著她的小手,“處死他簡單,就和碾死一隻螞蟻沒有區彆,隻是,已然這般了,還不如讓他死的有點價值。”
“阿嬈倒是想會會這個女人了呢。”阿嬈說著如貓兒般輕柔的蹭著洛一修的胸口。
“有你會她的時候,不過先不急,我們先試探一番為好……”
阿嬈不依的嘟嘴,仰著嫵媚的臉看著洛一修,“一切都儘在太子的掌握中,太子殿下又何須如此小心?陛下出遊在外,如今整個京都可都是您的,還不是您要如何就如何?”
洛一修對她的耐心很足,垂眸看著她解釋道“你看,一個小小的賢王,我本都沒將他放在眼裡,這不,就出了紕漏,你再想,這是不是證明賢王他早有不軌之心?意圖謀我這個太子之位呢?他若無心,何須身邊留有這麼一個恐怖的手下,可見他藏的極深。”
阿嬈深覺有理,兩個人就在窗口處纏綿了起來。
而那名黑衣人一直在回到自己的住處,反手關好了房門,背靠在門上,緩緩地拉下了麵上的黑巾,這一刻,臉上哪裡還有半分的驚悚和恐懼?
他眯眸仔細回想著之前那個臉上有著花藤的女子所有的細節。
怎麼想,他都無法確定是他的阿初。
沒錯,他就是燕少淳。
他醒來之後,發現自己成為了一名死士。
而這具身體的主人還是一個膽小懦弱的死士。
當然,在他看來,膽小懦弱,有利有弊。
利嘛,就是不容易引人注意。
弊嘛,也容易成為彆人的替死鬼。
而眼下,他身不由己,不敢輕舉妄動。
這些日子,他已經對這位太子有了很直觀的了解,是個心狠手辣的主。
他身不由己的是他每個月需要在他那裡領解藥。
更重要的一點,洛一修身邊的那個紅衣寵妾也不是個善類,身懷異術,恐怖之處不亞於賢王身邊的那名女子。
心中對妻女的萬般思念皆化成了一道歎息。
果然如神殿主和閒雲道人說的那般,果真世事難料。
“北兒,阿初……”燕少淳無聲呢喃……
……
翌日一早,洛一澤就收到了太子殿下邀約他泛舟的消息。
洛一澤捏著那精美華麗的花箋,冷笑連連。
臨千初挑眉,“太子坐不住了?”
洛一澤深吸一口氣,將手中的花箋遞給了臨千初,譏誚的道“現在我已經確定刺殺我的必是他無疑了。”
臨千初看過花箋上的字跡後,聞言無語的隨手扔了花箋。
她長期在權利漩渦裡徘徊,對這些上位者的心思隻一想便能猜出他們心中所想。
“那你準備如何呢?”
“那不防就當這花箋為戰帖好了。”
翌日,臨千初輕紗覆麵的和洛一澤上了太子洛一修的畫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