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世醫妃霸天下!
石護院卻嘿嘿笑著道“我怎麼就卑鄙了,來,快寬了衣裳,我幫你上藥。”
鶯鶯那張原本就蒼白的臉越發的沒了血色,“你滾出去,用不著你,你走。”
“五小姐,彆害羞,我也是為你好啊,你不上藥會死的,你說你如此的一個美人,若是香消玉殞了多可惜?就算要死,不如先與我行了夫妻之實再死也不遲啊……”
鶯鶯的眼神慌亂著尋找著能防身的武器。
然而,床榻上哪裡會有她以為可以防身的?
被他臉上那邪惡的神情嚇的不住後退去,“不要不要過來……”
石護院見鶯鶯這般,膽子越發大了起來。
也越發的得寸進尺,心神蕩漾起來,“五小姐彆怕,我保證會很溫柔的……”
石護院說著已經到了床榻邊上,嫌鶯鶯姨娘礙事,直接將鶯鶯的姨娘給扯到了地上。
因他的格外粗魯,鶯鶯姨娘磕在了地上的動靜格外的大。
聽的鶯鶯心頭一緊,頓時驚呼著上前,“姨娘。”
然而下一瞬,石護院卻一下就將鶯鶯給抱在了懷裡,激動的他聲音都顫抖,“五小姐,五小姐,我做夢都想得到你……”
鶯鶯大驚失色尖叫起來,“啊滾開……”
對方身上那汗臭的氣息令鶯鶯作嘔的同時又驚駭的掙紮起來。
然而,對方的大手卻不住的在她身上遊移。
鶯鶯感覺身上的汗毛都張開了般,驚慌之下,胡亂的抓撓和撕咬起來。
石護院一時痛極生怒,一把甩開她,掄起巴掌對著鶯鶯就要揮下。
鶯鶯已經等待著接下來的痛楚。
燕楚一咬牙,暴露就暴露吧,他隨手拎起擺放在笸籮裡的一把剪子,上前對著那名護院的後心一個用力就戳了下去。
石護院的y笑聲戛然而止,身子僵滯的想要回頭看看是誰偷襲了他。
然而那壯實的身子隻轉到一半,便比滾倒在地上,沒了氣息。
鶯鶯雙眼瞪的滾圓,她先是震驚的看向石護院,隨之,她順著石護院旁邊的一雙筆直的長腿緩緩地抬頭向上看去。
能看到的也隻是一個芝蘭玉樹般的身影。
他逆光站在她的麵前,她的眼裡猶帶驚慌和震驚,麵若白雪,因剛剛與石護院的撕扯,衣衫有些淩亂和破損,格外的惹人憐惜。
燕楚抿了下嘴角,“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死有餘辜。”
說著,他頓了下,偏了偏頭,頓時露出一雙生輝的眼眸,看向的地方是躺在枕邊的那瓶藥,“及時上藥,否則……”
說著他頓了下,轉而彎腰將鶯鶯的姨娘給抱上了床榻,隨之,他低低的一句“情非得已,有失禮之處,請五姑娘恕罪,今夜之事,姑娘就當沒有看到我,也當沒有發生什麼。”
說著,他徑自將石護院拎著衣領子拖起就走。
鶯鶯頓時出聲道“你,你是哪個房的護院?”
燕楚的腳步微頓了下,並未出聲,繼續向外走去。
留在鶯鶯記憶中的隻是那雙堪比星輝還要明亮璀璨的眸子。
而她已經顧不得其他了,先為她姨娘上藥才是要緊的。
燕楚將這石護院幾乎拖了半個國師府,才找到一處池塘,將他給推了進去。
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,感覺真是晦氣。
不由感覺心塞的嘀咕,真是出師不利啊,還沒乾正經事,就……算是暴露了自己吧?
燕楚仰頭望天,也不知道燕徊和妹妹如何了……
而此時易了容的燕徊正與絮之頭碰頭的商量如何再靠近仙宮。
燕徊的眼睛直盯著如圍成了鐵桶般的仙宮直擰眉,“稍後,等夜再深一些,我想法子混進去,看看裡麵的情況,你留在隱蔽處不要出來……”
絮之瞥他一眼,“你沒啥江湖經驗吧?你看看裡麵都圍成了鐵桶似的,而且,就連那些仙徒打扮的人,明顯都有定數的,你怎麼混進去?就算是鳥兒從仙宮上頭飛過,他們都的給打下來。”
燕徊被她說的那句沒有江湖經驗而感覺到難堪,頓時蹙眉,“我自有我的辦法,你就守在外頭就好。”
絮之嗤笑了聲,“你彆想了,行不通的。”
燕徊聽出了什麼,當即看向她,“你有主意了?”
絮之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狡黠之色,“當然,看在你維護我的份上,我就用心幫你好了。”
“什麼辦法?”
“你先跟我來吧。”
絮之一臉神秘,拉起燕徊的袖子就往另一條石子路上走去。
清冷的月光下,她那捏在他袖子上的素手格外的有視覺衝擊力。
燕徊的麵頰感覺為之一熱,當即抽回了自己的袖子,“我,我自己走。”
絮之為之一愣,轉而本性流露的撇嘴,“矯情什麼,明顯心虛。”
“誰心虛了?”燕徊仿佛被人戳破了心思般,當即出言道。
絮之卻很不給麵子的道“不然你不心虛計較什麼?放心吧,我不會覬覦你的,雖然你長的好看。”
燕徊聽到她說那句好看,而一下心情好了不少,但還是強調道“女兒家,怎麼能隨便讚男子容貌呢?這樣很失禮的。”
走在一旁的絮之當即古怪的轉頭看他,“證明我光明磊落啊,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,這你也計較,我唔……”
絮之的話還未說完,燕徊手疾眼快的將她按到一棵樹後,順勢捂住了她還喋喋不休的嘴。
下一刻,一陣鎧甲之音傳來。
兩個人都僵滯著身子,緊緊地貼在樹乾上,一動也不敢動。
絮之露在外頭的一雙水眸滿是震驚的看著麵前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