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敏感了。”臨千初委坐在床榻上懶洋洋的一句。
兩個人比較熟稔的鬥嘴,一旁的蒼歌卻是心思在飄。
腦海中回蕩著祖母的話語……
“蒼歌啊,你曾經能不顧性命的為八殿下擋刀,說明你也是喜歡她的,也說明她心裡有你,今非昔比,她是帝尊……”
“蒼歌啊,如今聖凰未有凰夫,這可以說是成全你對她的一番情意的機會,聖凰身上流著玄凰的血,隻要她肯,我們全家都能受益,按說祖母這把年紀該經的都經過了,不該貪心……”
可到底還是放心不下你們,不想說不好哪天就撒手而去,祖母想多陪你們幾年……”
幾乎是突然的,蒼歌心生煩亂,轉身便走。
等臨千初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,他已經沒留下一片雲彩的離開了。
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幾人,臨千初叫住了也要悶聲而去的燕少淳。
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,臨千初直奔主題,“我找玄機。”
燕少淳的眸子很冷,冷的讓臨千初感覺他十分不近人情,不好接近。
他的五官很漂亮的那種,給人一種野性的美,很有大狼狗的既視感。
看到他,臨千初不免就想到他的未來。
未來的燕少淳五官也有那麼幾分野性美,但不完全的野。
相比現在的燕少淳臉要稍短一些,這就讓他多出了幾分柔和,一下就中和的這種全野,有點狼奶結合的味道。
卻也給了臨千初直接的辨識度,不會去錯分,也不會是誰的替代。
她隻是恍神的時間,就聽到燕少淳聲音沒有什麼溫度的道“等你好了再說吧,他現在回不來。”
怎麼個回不來,臨千初不知道,“為什麼。”
回答她的是臨千初一個背影。
臨千初呆怔了半晌氣的直垂床榻,很像是被奸臣架空的傀儡皇帝似的。
可惜抗議無效,現在她也沒法子反抗。
當然,現在被照顧的很周到,養養傷也是好的,著實沒有必要愣闖。
如此過了幾天,她終於不用日日黏在床榻上了。
況且,她也坐不住了,因為後背癢的她難受,藥膏都不管用,一晚上熬煎出了倆黑眼圈。
一走一扭的試圖能緩解一下。
這些年基本沒有受過這種苦,臨千初的心情就顯得很暴躁,誰知管事得了燕少淳的令,不讓她出府。
這下撞在了她的槍口上。
這一發威,可是把管事給嚇到了,哪裡還敢攔她?
畏畏縮縮的就要放她走,眼角餘光看到燕少淳慢悠悠的走了過來,管事如蒙大赦,拔腿就跑了。
臨千初背對著燕少淳的方向,一臉莫名的轉身,就看到了來人。
心情不好,不管誰來也治愈不了後背的癢。
“攔我也沒用,我不是你的手下,說起來,你是我的臣子。”臨千初說的怨氣衝天。
燕少淳抿了下嘴角才淡淡開口,“今天玄機回來。”
“誰回來和我有什麼關係……”臨千初不經大腦的脫口就是一句。
轉而才明白他說的是玄機今天要回來,頓時轉怒為喜,“你說真的?”
眼前的少女相比之前瘦了不少,臉上的嬰兒肥不見了,下巴有了尖度,可一張小臉卻越發的水靈嬌嫩。
此時滿眼喜色,說不出的瀲灩生輝。
看見她這麼歡喜,燕少淳的心情就喜不起來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