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機轉頭看去,霎時滿麵驚喜,“成風?”
這下不止成風和秋吟震驚了。
就連絮之都震驚非常的看著玄機。
當初初次見麵,玄機說出自己的身份時,等過後她問玄機,玄機隻說是母皇的朋友。
又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,她隻當自己對趙財主夫妻說了自己身份的時候,或許是在說夢話的時候被他聽了去。
也隻當玄機是個早慧的孩子。
可此時,絮之卻不這麼想了。
成風和秋吟的臉都沉了下來,看他是個孩子不與他說,隻對絮之道“你們是如何知道我們名字的?”
絮之往上抱了抱懷裡的孩子呐呐的正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。
玄機當即笑著道“問我問我,我和你們的女皇陛下臨千初是朋友,十分要好的朋友,嗯,你們若是不信,等你們帶我去見她,就知道怎麼回事了。”
隨後,玄機一指絮之,“她是臨千初的大兒媳,她懷裡的那小子是可是臨千初的嫡孫啊……”
成風和秋吟兩個人滿麵震驚,難以置信。
夫妻倆實在想不出絮之如此身份會淪落至此。
下一瞬,玄機對絮之喜形於色的道“知道他們是誰吧?他們曾是你母皇身邊最信任之人!”
玄機能一眼認出成風和秋吟,實在是在異能者爆發期間。
他們夫妻倆卻在最為關鍵的時刻,抱著必死的決心出現。
對於這樣有情有義之人,玄機自然是印象深刻了。
絮之聽了之後卻一下淚如泉湧……
就在這個時候,孩子發出了哼唧聲,但絕不是哭。
秋吟回過神來,連聲道“快,快進屋裡麵,看看孩子怕是餓了……”
秋吟將絮之送進了裡間後,便開始忙忙碌碌的照顧著絮之和孩子吃喝。
而玄機和成風卻在外間。
玄機蹲在灶坑旁一邊烤火,一邊就將絮之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。
他也沒有隱瞞,聲音也不低。
就連忙碌的秋吟都聽了個大概。
轉而出了裡間之後,她那張平凡的臉一陣扭曲,“我去宰了那對狗雜碎去。”
“誒呀,你彆急。”成風倒是沒秋吟那般激動。
“我覺得吧,反正現在絮之和孩子在我們這裡,總不至於再被那個土財主夫妻給欺負了去。”
玄機已經暖和過來了,也沒了那種氣憤,反而連忙站起身笑著道“成大哥說的是,現在當務之急,就是儘快將絮之母子送去新京。”
成風嘴角一抽,他這把年紀,做這小破孩兒的叔叔綽綽有餘,之前叫大叔不是叫的挺順口的?
怎麼這麼一會子的時間就和他平輩了?
不過成風覺得這不重要。
隨即他冷笑了聲,輕輕捏了下秋吟的肩頭,“彆急,至於那對狗夫妻嘛,回頭再收拾他們也來得及。”
……
而不甘心的趙財主夫妻卻沒有停止尋找絮之和逃奴玄機。
將家裡的大部分人都派了出去。
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,家奴竟然在鎮子上看到了絮之那惟妙惟肖的畫像,先是震驚了下。
可家奴不認識字,問了幾人才明白畫像內容,連忙就回去稟報了趙財主。
趙財主夫妻倆一聽賞金萬兩,這下驚疑不定起來,不約而同的就想起了絮之曾對他們說過的話,一時間夫妻兩個人如突然遭雷劈似的直了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