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腦袋開始暈暈的,渾身燥熱無比。
羅威爾扯了扯衣服,坐在沙發上。
已經褪了衣衫的赤田美穗子覆上來,“這可是閆老板特意尋的好東西,藥效很強的,彆撐著了,及時行樂吧。”
羅威爾倒吸了一口氣忙閉上眼,將人推開,“滾。”
閉上眼腦子裡全是他的女孩兒,緊繃著的身體,指甲快要陷進了肉裡,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。
赤田美穗子還在撩撥他,“你已經喝了那杯加料的酒了,咱們來吧,你彆這樣……”
羅威爾一把將人推開,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紮在自己腿上,跌在地上的赤田美穗子他連看都沒看一眼。
赤田美穗子被嚇得驚叫了聲,羅威爾猩紅著雙眼看向門口。
外麵的人有了些動靜。
看赤田美穗子想要起身跑出去,羅威爾將人拽回來。
拔出匕首指著她,低嗬:“回床上去。”
赤田美穗子被嚇到了,覺得他不是個正常人,這麼強的藥效,都這樣了居然不碰她。
赤田美穗子照做,上床了。
“出聲。”羅威爾又說。
赤田美穗子再蠢也知道什麼意思了,故意叫給外麵的人聽的。
匕首就在眼前,赤田美穗子隻能叫了。
羅威爾一瘸一拐的坐在沙發上,一邊注意著外麵的情況。
一邊自己處理了傷口。
外麵的人聽了一會兒識趣的走了。
從那以後,閆震經常給他送女人,每次都不同。
各個國家的都有,閆震還時常和他談起上女人的心得,什麼姿勢和工具等等。
羅威爾反胃的想吐,麵上卻隻能應承附和。
閆震要他活在肮臟的地下,讓羅威爾變成和他一樣的爛人。
他也的確變成了個爛人,長期的在山裡被當做活體實驗標本,而後又常年試毒。
後脖頸密密麻麻的都是針孔,每一種毒素在他身體裡形成了抗體。
然後轉化成了另一種毒素,讓他的身體超負荷,竟然身體變異了。
他幾乎靈魂都爛到了骨子裡,嗜毒成性,幾乎戒不掉。
可唯一沒爛掉的就是他永遠忠誠於那年遇到的那個女孩子的心。
他沒有對不起她,無論是身,還是心。
偶然聽到其實他媽媽早就死了,威脅他的那些話隻是為了讓自己聽話。
羅威爾幾乎萬念俱灰,當時在香港也凝聚了自己的勢力。
於是和龍虎幫敵手合作,聯手做局把他賣給警方,將他在香港的窩給端了。
後來伊夫家族長子夭折,他被伊夫家族接回了美國。
他連帶著他的黑道勢力也帶回了美國。
他依舊沒有戒掉毒癮,伊夫家族以他為不恥。
他不想永遠爛在這裡麵,也想要重新生活。
有了一個高地位的白道身份後,他就可以找回她了。
至少他還能光明正大,很驕傲的站在她麵前說:‘你看,我如今已經是美國的cz部長了,我可以保護你,給你很好的生活了’
‘我在努力變好,希望你不要嫌棄有著如此經曆的我,我來晚了’
羅威爾在自己家裡打造了一個八角籠,前期戒毒的時候每天都把自己關在裡麵。
用鐵鏈鎖著四肢,尤其是每天早上七點鐘,晚上七點鐘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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