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嘭’的一聲響,川村涼介的手下已經飛出去砸在了地麵上,動靜鬨得非常的大。
但是不足以讓整間屋子裡的人回過神來,這些人正在和彼此的愛侶顛鸞倒鳳,不知天地為何物呢。
怎麼會分神去管發生了什麼事。
川村涼介迷迷糊糊的朝手下飛出去的地方看,因為醉酒眼睛有些花。
“八嘎,你他媽的跑那裡去做什麼的乾活,給老子提的褲子呢?”川村涼介踉蹌著,指著他滿口八嘎味兒的罵。
話落,忽然音樂聲停了下來,燈光變成了正常的白色,耳邊連續響起了幾聲打響指的聲音。
川村涼介聽見響指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,緩緩的回頭一瞧,自己身後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。
他轉身過去,視線剛好齊平到他脖子,川村涼介抬頭看他。
連跟前人的麵龐還沒看清楚,跟前的男人將燃著火光的煙從唇角拿下去,一口白色的煙圈吐在他臉上。
盛妄抬手在他臉上拍了拍,聲音沉冽,“醒了嗎?”
聲音慵懶而沉冽,很是看不上他。
打臉的巴掌聲格外的清晰,勁兒不大,但是足夠讓醉酒中還沒怎麼清醒過來的川村涼介往後退了幾步。
川村涼介酒醒了不少,仔細一看才發現,不止一個人,而是一群人。
並且人人都凶神惡煞的,而且腰間都彆著槍,尤其是為首那個高大的男人。
唇角咬著煙,腦袋微偏著,一身黑色大衣黑西褲,一手插兜,一手夾著煙,一副吊兒郎當的邪肆痞樣。
那雙眼睛裡卻透著嗜血凶光,一個眼神都能給人無限的壓迫感,讓人喘不過來氣。
這下川村涼介算是回了些神來,最終把視線落在站在盛妄身後的良木結弦身上。
“八嘎呀路,良木結弦你好大的膽子,竟敢來我的地方撒野,我殺了你。”
川村家和良木家是死對頭,一直不對付,因為川村美奈的緣故加深了積怨。
川村涼介看到良木結弦就分外的眼紅,立馬衝著門口大叫:“來人,把我養的武士都叫進來,殺了他。”
門外一片寂靜,川村涼介意識到情況不對,在屋內掃視了一圈。
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手下,早被盛妄的人給抓住,壓在了地板上趴著。
盛妄不耐煩的嘖了聲,揉了下耳朵,“真他媽的吵死了。”
話落時,盛妄一巴掌甩過去,川村涼介沒站穩,被盛妄打得原地轉了兩個圈後才倒在地上。
盛妄甩了下手,左手握著右手腕擰著活動筋骨。
之前被狼咬傷還沒怎麼好全,手上使的力不過之前的一半而已。
屋裡其他翻雲覆雨的人,被白光刺得眼睛疼,看包廂裡忽然湧進了一大堆人來,尖叫著脫離了對方。
盛妄擰眉掃了眼,阿鑫立刻會意,抽出腰間的槍,對準了這些人,一槍一個。
很快包廂裡就安靜了下來。
盛妄活動筋骨也結束了,將斜咬著的煙拿下來,朝川村涼介走了兩步。
蹲下來,將他那一頭不羈又有男人味道的長發抓起來。
川村涼介疼得大叫了聲,被迫仰著頭看他,“你是盛妄?你要做什麼?”
良木結弦出現在這兒,隻有一個可能,麵前的人是盛妄,傳說中那個心狠手辣的盛家二公子。
“為什麼,為什麼雪崩了你都沒死?”川村涼介說話很快,看到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跟前,川村涼介很崩潰。
花了那麼大價錢,買通了那麼多人願意去送葬。
事發後,為了防止他命大尋求援助,還特地安排了一場局,設法讓警方攔住他們。
真是沒想到,在雪山下兩三天時間,他居然沒有被傷到分毫。
盛妄是個沒耐心的狠人,衝他冷戾一笑,並沒有打算回答他的問題。
將煙頭朝他瞪大了眼珠子裡戳進去,耳邊頓時響起了‘滋滋’的聲音來。
川村涼介鬼哭狼嚎著雙手去捂眼睛,“啊啊啊,我的眼睛……”
“我要殺了你。”
這邊川村涼介一直叫囂掙紮著,盛妄這邊根本就不和他廢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