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鑫連忙將達西文的衣領給拽回來,腦袋朝二樓揚了下,讓她跟著自己上去。
上樓的時候阿鑫跟她講了大致情況。
所以受傷的是個小姑娘並不是妄爺,這倒是讓達西文有些稀奇。
她跟著盛妄很多年了,他和他的手下每次受傷都是她給治的,男人治的多了,小姑娘還是第一回。
看到薇薇的時候達西文是有些震驚的,這姑娘看起來像是個精致小巧的物件。
這會兒脆弱的像是要碎了的樣子,睡著了眉心都是擰著的。
達西文給薇薇做個全身的檢查,雖然有所準備,但在掀開薄被的時候還是被震驚到了。
這小姑娘看起來年齡不大,應該還是第一次,第一次就這麼遭罪,達西文有些同情她。
妄爺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。
但達西文並不敢多說什麼,將情況如實跟阿鑫說了。
“渾配合藥膏需要一周多的時間才消。”
“按時用藥,這幾天不要劇烈運動了,我先給她打一針退燒針。”
好在她多了個心眼兒,該帶的藥膏都帶了。
達西文說了一大堆阿鑫不是很懂,他常年禁欲又沒有什麼女人。
隻好跟在達西文身後,她給什麼他接什麼,她說什麼他仔細聽著。
“那她大概什麼時候能醒?”阿鑫追問了一句盛妄可能會問他的問題。
達西文:“退燒了就醒了,興許明早吧。”
達西文給薇薇打了針,全身上了一遍藥後才起身把藥膏給阿鑫,交代他該怎麼用。
達西文轉身要下樓時,看到了樓梯旁環手抱胸散漫靠在欄杆上的男人。
盛妄的視線從阿鑫手裡那堆藥膏裡收回來,眉心不耐煩的擰了起來。
真是麻煩死了。
“今晚住這兒。”盛妄說完煩躁的朝自己房間走去。
達西文驚愕的朝身後的阿鑫看去,詢問他‘這是什麼意思’?
阿鑫默默歎息,“我在旁邊收拾一間房,你就住這兒吧。”
盛妄的意思是達西文得留在這兒等到唐薇薇醒了後才能離開。
大抵是嫌麻煩,把事情都交代給阿鑫處理了。
阿鑫將那堆藥膏又塞回達西文手裡了,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方便做這事。
做完這一切後,讓卡西做了點清淡的流食送上去喂她吃。
一晚上過去。
路過樓道的時候盛妄瞥了眼那邊房門,開著的。
鬼使神差的盛妄腳尖拐了個彎朝那邊走過去,慵懶閒散的靠在門上朝裡麵看去。
頓時那股甜絲絲奶不奶的味道裡還夾雜著些許清涼藥味,變得有些怪異。
小姑娘還躺著什麼動靜都沒有,臉頰依舊紅紅的,但是比起昨天來好多了。
盛妄走進去,抬手探了探額頭,眉心頓時不耐煩的擰起來。
這是燒了多久,怎麼還沒退燒?
本來就傻,再燒下去,燒得更傻了。
“人呢?”盛妄當即心底的火就竄了起來,厲吼了聲。
聞聲外麵有腳步聲傳來,達西文衝了進來,看到盛妄滿臉的怒火和不耐煩,知道他沒耐心了。
“妄爺。”
“你怎麼回事?不是說今早人就能退燒醒了嗎?現在燒也沒退,你乾什麼吃的?”冷戾的斥責聲充斥整個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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