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古代開星艦!
一個上午,一桌零食,便讓一大一小熟透了。
白歡不僅解放了小朋友的貪嘴天性,還把她身上的規矩枷鎖,敲了個稀巴爛。
如果皇後在在這裡,看著她女兒跟一個姑娘在床上打鬨嬉笑,鬨得頭發衣服淩亂,還毫無儀態的哈哈大笑,必定膛目結舌,可能還想掐死白歡。
那邊在鬨,北泠托腮在看,照這般速度下去,不出一個月,她便會把他乖巧可愛的侄女,帶的跟北容小時候一樣皮。
這時,珙常騎馬過來,問王爺可要停下用午膳。
北泠淡淡一掃桌子上的狼藉,吃了一肚子零嘴,怕也用不下去。
“不必。”
“是!”珙常打馬往後,通知禦林軍拿乾糧邊吃邊走。
馬車是皇後特意尋了一種特殊的木材而做,隔音效果甚好。
但還是有歡鬨聲泄外,離近的禦林軍食不知味,表情複雜了一路。
太久,不,準確說,從未聽見公主這般大笑過,也不知道裡麵的姑娘是誰,哄得公主服服帖帖,又能讓王爺一反常態的共車。
聯想到他沉默是金的性子,齊齊虎軀一震,這是王妃?!
玩夠了鬨累了,白歡四仰八叉地躺在褶皺不堪的小床上,肚子上橫著一顆頭發亂糟糟的小腦袋。
這這幅樣子,隻需要換身衣服,再拿個碗,一大一小出去討一圈,必能賺的盆滿缽滿。
北泠無言,他錯了,不用一個月,半個月便夠了。
樂兒清脆甜膩的嗓子都給笑啞了“哈哈哈哈哈,姐姐這個遊戲好好玩!”
白歡揉著小團子的頭“是吧,等回了家,姐帶你玩跳皮筋,那個更好玩。”
樂兒抬起小雞窩頭,眼睛亮晶晶“跳皮筋,那是什麼呀?現在可以玩嘛?”
“得有場地才能玩。來,姐姐給你梳頭發。”
“好!白姐姐最好惹!”
白歡一指臉頰。
已經被白歡哄著親了好幾次,樂兒再不見羞澀,乾脆地“吧唧”一下。
白歡心花怒放地捂著臉“乖乖乖,為了獎勵聽話的寶寶,姐姐給你梳一個公主頭。”
樂兒歪著腦袋“公主頭?我的發髻便是公主頭呀。”
“不一樣的,您且瞧好吧。”
北泠也來了興致,微微側眸。
她將樂兒的頭發放下捋順,挑起一半發,熟撚的紮著小辮,再將幾個嬌俏的鈴鐺線辮進發束中,不同於繁瑣的發髻,雖簡便卻襯得小臉越發可愛。
自己不愛收拾,手卻意外的巧。
樂兒對著銅鏡左看右看,甜甜一笑“這發髻好好看,樂兒歡喜,謝謝姐姐!”
北泠左邊放著一個小箱子,裡麵盛著皇後給女兒放的諸多首飾。
白歡懶得過去拿,很熟練地指揮人“北哥,拿一個小皇冠過來。”
北泠翻了翻,拿起一個“這個可行?”
白歡將嵌著白寶石的王冠卡在小腦袋上,霎時,被萌的恨不得就地滾兩圈“寶貝兒,你成功激起了我想生女兒的欲望!”
樂兒小手捂著嘴巴,“咯吱咯吱”甜笑著“如此的話,樂兒便是姑姑惹!”
她衝皇叔做了一個“鼓勵”的眼神,心裡想著白姐姐教她的話,皇叔加油!
北泠失笑,大掌在腦袋上揉了揉,揶揄道“那便看你……“皇嬸嬸”願不願了。”
白歡握起的拳頭蠢蠢欲動“朋友,彆帶壞小朋友。”
摟著軟乎乎的小團子,耐心解釋“寶兒,你誤會啦,我跟你皇叔比小蔥拌豆腐都清白。”
‘你皇嬸嬸羞澀,不想把我們的關係宣之於眾,你且的對任何人保密。’
――樂兒想起皇叔在她耳邊的輕語,覺著皇嬸嬸是太過羞澀。
她先點點頭,又忍不住道“可是,樂兒想叫白姐姐皇嬸嬸,不可以嘛?”
拿小手晃了晃白歡的胳膊,萌萌的小臉滿是祈求“好不好,隻私底下叫,白姐姐……”
白歡“……”血槽―。
瞬間把女漢子變成了小嬌嬌,咆哮道“好!你說什麼都好,要星星月亮都給你摘!!”
不就一個不值當的稱呼,隻要團子開心,管他呢!
北泠右手掩著麵低低笑了起來。
馬車顛簸自帶搖籃哄睡效果,再加上跟白歡鬨了一路,小包子躺在白歡腿上睡了過去。
白歡輕輕地撫摸著團子的頭發,心軟成。
這麼一個乖巧嘴甜的小包子,誰人不愛呢?
北鐸又怎麼忍心,從她在娘胎裡就算計她呢?
她身上背負的沉重的不詳名聲,還得從皇後懷孕兩個月開始說起。
六年前,皇後喜迎二胎,陛下大喜,除了實在罪大惡極的殺人犯,一律大赦天下。
舉國歡慶間,一條針對於皇族的陰險計謀悄然而出。
欽天監以星為盤看雲算天,人才能推算出氣象,或大旱大災的來臨,一向是國家必不可少的部門。
而攀附與北鐸的庸才,聽他命令,私下各種攪弄風雲。
皇後懷孕兩個月時,某天早朝,欽天監爆出一條爆炸性的星象推算――不詳熒惑偏移,隱隱有遮蓋國啟星的預兆,次舉寓意鳳鳴國災害即將降臨,實乃大不詳!
往上數近兩百年,其實欽天監的地位不怎麼高,直到在二代昏君登位時,當朝監正推算出國將大難的星象――當即便被昏君砍了頭。
隻那一次的成功推算在史書上一代一代的傳下,一次飛天就讓欽天監地位迅速猛漲,坐穩國之砥柱的寶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