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古代開星艦!
此等狂妄的話一出,讓以推算為必生驕傲的四張老臉,瞬間雙目充血,若不是忌憚北泠,早就衝過來打白歡。
無論她是否能做到,光聽這般挑釁的話就令人爽極了,以吏部尚書楊毅為首的幾人,當即就眉目舒展笑了。
這幾個老東西經不住蠱惑,與北鐸沆瀣一氣,目中無人的很,又覺能窺探天機自詡不凡,有時連他們這些二品大臣都不放眼裡。
房堅鐵著臉想開口,卻被周末瀚攔下,遞給房堅一個眼神,讓她且先狂,等幾天後新仇舊恨一塊奉還。
再看向白歡的眼睛裡多了些淫意,雖狂卻極美,放眼全都城都找不出與之能較量的千金。
等她束手就擒淪為魚肉,需得壓在身下好好“享受”一番。
他與房堅站在博古架旁看熱鬨,自認為站得隱蔽,便無所顧忌地淫意白歡。
目光越發熾熱,這等烈女子征服起來,想必滋味會更加美妙。
突的,一抹白袍逼近,意淫正歡的周末瀚還未收起猥褻,便被一腳踹飛。
這一腳用了十成的力道,若是尋常男人早就被踹斷氣,周末瀚身強力壯,被踹倒在博古架上,隨著架子與幾十個價值千金的擺件,一塊跌倒在地。
他雖沒死,卻也被踹出內傷,嗷嗷吐著血。
北泠帶著滿身寒霜一點點逼近他,那雙向來清冷的雙眸,此時翻湧著濃重的戾氣,無多少表情的臉,儘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嗜血殘暴。
就好似一頭被禁錮許久的冰獸,終逃脫桎梏,無所顧忌的嘶吼著要飲血殺人。
北泠滿臉戾氣地拿靴子踩在周末瀚臉上,用力摁著,薄皮與玉瓶碎片接觸,一點點的被刺進肉裡,深入骨頭。
周末瀚還在吐血,一張紮滿碎片的臉鮮血淋漓,被鞋底踩得幾欲扭曲變形。
比起身上的疼痛,那雙如野獸般的冰眸更令他懼怕。
突如其來的一幕,嚇傻了幾個伺候的太監,等回神忙哆嗦著身體,匍匐在地大喊王爺息怒。
也震懾了皇帝一脈的人,那張臉那雙眸,令他們自心底生出一抹恐懼。
他們見過太多王爺清冷不語的一幕幕,卻唯獨沒見過此等駭人的表情與壓迫感。
那幾個與白歡吵的推官,頭一遭親眼看見禦賢親王的殘暴,經不住嚇,腿一軟臉都白了。
北泠站在白歡身後,白歡看不見他的臉,被他突如其來的暴起搞懵了,回過神忙走過去。
北泠感覺到她氣息逼近,在她探頭的那一刻,抬手捂住她的眼。
這麼多人在,白歡顧忌他麵子,也沒拿開手,小聲問“你搞什麼?”
北泠沒回話,閉上眼平複內心的殺意,幾秒後,那頭嗜血的冰獸好似又被禁錮回體內,駭人的表情與壓迫悉數褪去,重新恢複清清冷冷。
北泠挪開手“沒什麼。”
隻是,不想讓她瞧見他的另一麵。
北泠居高臨下地望著周末瀚,緩緩蹲下身,泄出殺意的冷眸,冷戾地望著那張吐黑血的臉“若有下次……”
他沒說全,但那冰冷的壓迫足夠讓周末瀚明白會發生什麼。
這名意氣風發從未服過誰的武狀元,渾身戰栗著,一股深入骨髓的懼意在體內流竄,吐著血,再承受不住翻騰的疼痛,眼一閉暈了過去。
北泠起身“來人,抬去禦藥堂。”
等太監七手八腳地將人抬頭,又火速收拾完狼藉,北泠清冷開口“繼續。”
皇帝一脈心情複雜的很,他們方才側對著王爺,那般駭人的表情他們瞧的分明,而此時卻又仿佛不曾發生過。
他們也沒看彼此,很默契地褪下懼意,將那一幕在腦海徹底祛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