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古代開星艦!
欽天監宮宴大約是鳳鳴史上,風波最多的一次宴會,一波接一波的來,皇帝剛到樂兒寢宮沒多久,又匆匆跟著禦林軍去了甬道。
北鐸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,受不住劇痛暈了過去。
他右腿被白歡無情踹斷,犬馬怕造成二次傷害也不敢動他,急得團團轉。
凶手白好整以暇地聽著右相一脈,臉色發白地稟告粱王驚心的跌倒事件。
當說到北鐸針對北泠的那番話時,北政本擔憂的神色,瞬間冷了下去“放肆!何乾泠兒的事?”
皇帝一脈趁機煽風點火,不動聲色地告了一條構陷親王的罪名。
北政心頭更加火氣,將那大臣罵了個狗血淋頭,心裡對粱王不免來了氣。
小九在最後頭,粱王再神誌不清,怎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人?!
右相一脈誰都不敢再作妖。
白歡卻嫌場子不夠熱鬨,抱拳道“稟陛下,民女有言要進,方才民女與禦賢親王在後頭,瞧得不真切,但好似看見了……刑部尚書大人一個勁地靠近粱王。”
周末瀚雙目充血“白歡!你莫要潑臟水到本官頭上!汙蔑朝廷大臣,可是要……”
他還沒說完,猛地接觸到一雙可怖的冷眸,胸口倏地開始隱隱作痛,垂頭無話了。
白歡無辜道“民女隻是陳述看到的事,沒說是周大人所為,您作何這般生氣?”
皇帝一脈可勁憋笑,不愧是王爺的人,夠膽識!
“皇兄,臣弟且先告退。”
搞完事後,二人再不管後續有多紛爭,無情地拍拍屁股瀟灑走人。
等馬車駛出皇宮白歡還在笑“哈哈哈,烏古古的,真他媽的爽!”
但凡北鐸是個會武的,她一定多賞他幾腳。
斷腿加內傷,沒一兩個月根本下不來床,也算是稍微報了樂兒的仇。
因這幾腳體內本還蠢蠢欲動的冰獸,徹底回歸了牢籠,北泠眸帶幾絲笑意“你也不怕被發現。”
白歡坐在墊子上,狂的不像話“怕?姐的字典裡根本沒怕字!”
她一頓,思索道“為了防止北鐸再作妖,得儘快讓那些莫須有的刺客“殺青”了。”
北鐸這條瘋批,一但在一件事上嘗到甜頭,就會死咬著不放。
她又琢磨在殺青前,安排刺客去殺北鐸,把他的死歸為他國殺手的可能性。
覺著不錯,就問了出來。
北泠卻搖頭“不大行。”
“借刀殺人也不行嗎?”
北泠道“若北鐸倒台,他的犬馬為活下去,會不顧一切地攪弄風雲。”
白歡瞬間明白了,右相倒台後,犬馬的結果不是被北泠殺就是被砍,橫豎都是死,不如拚死一搏為自己創造活下去的機會。
比如把右相的死歸到皇族容不下他,大肆散發流言――人不全都是智者,總有些個愚者會信。
瘋子發起瘋是無所顧忌的,彼時鳳鳴國指不定會被搞成什麼樣。
再有,那幾名親王是石錘謀反之罪,就算得知北泠屠了三座府,百姓也會認為他們自作自受。
而北鐸不一樣,在百姓眼裡他性格溫和,風度翩翩。
無理由地殺一名溫和親王,無論真假,隻要流言起了,對皇帝就是一生也洗不掉的致命汙點。
昏君也就算了,北政可是鳳鳴國史上最為國為民的賢君,彆說北泠了,她都不想讓“純白”染上一點不屬於他的黑。
“所以要全部砍去北鐸犬馬,才能去辦北鐸。”
就跟通關一樣,解決完各個小怪,才能去打大boss。
“嗯。”北泠默了會,突然道,“手給我。”
白歡懵了“啥玩意?”她出現幻聽了?!
北泠不再征求她的意見,起身單膝跪在她跟前,執起她的手,珍重地放在自己額頭“謝謝你救下樂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