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輛空車有何好查?”
周末瀚懵了會,才瞳孔一縮“您是說,禦賢親王並未跟著鐵騎隊走?”
北鐸玩味道“怕早在初五便啟程去他的目的地,空車與護衛隊隻不過為了轉移我們注意力罷了。”
“那…禦賢親王不去邊關,究竟要去作何?”周末瀚百般不解,“再有,初五並沒有城門將來報泠王爺出城,難道他有飛天遁地的本事不成?”
北鐸冷笑一聲,想當初安排人在都城放蛇尾隨北樂,計謀未成,反被北泠當即拿下驅蛇門客。
且北樂在多方監視下,竟無聲無息地坐著北泠馬車入宮。
那次他必出了城,隻不過用了不為人知的辦法。
腦海浮現一張該死的張揚臉,跟白歡脫不了乾係!
“本王的好皇弟要做什麼,等他回來便能知曉。”北鐸緊緊捏著核桃,眸子裡一片冷意,“如今最緊要的,是把本王失去的都拿回來!”
周末瀚心領神會地抱拳,王爺這是要扶持人馬上位了。
如北鐸所想的一致,幾千鐵騎確實護了個空氣,白歡與北泠早就在初五晚上披著隱形衣出了城,與葛覃、圓圓、李鑫、丁丁幾人前往芳洲。
虛幻一槍還是白歡想的主意,讓鐵騎隊東西南北的各種繞路線,好轉移北鐸的注意力,讓他能慢一點作妖,誰知沒幾天就被發現了。
而在北鐸戳破白歡計謀的當天,一月十三號,兩輛馬車六個人已快要到達鱗洲地界。
白歡、北泠與李鑫一輛車,另三個人一輛,趕了一夜車的李鑫,一早就被北泠扔進了車子裡睡覺。
白歡坐在外麵車架上,百無聊賴地陪趕,時不時地跟旁邊的葛覃扯會犢子。
還沒幾句話就拋棄兄弟,跟她家圓兒恩愛去了。
哄了近半個月,葛覃總算是把圓圓給哄好了,那黏黏糊糊恨不得合而為一的樣兒,看得白歡嘴裡直發酸。
到達下午,白歡看到了一塊巨石,上麵雕刻著“鱗洲”二字。
擰著眉毛不解了會,還沒等問,就聽旁邊傳來清冷“這個世界雖與你世界的古代相似,但某些文化、國家規劃、字意迥然不同。”
白歡神色複雜地看了會駕車的大美男,也不多此一問“你是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”了,“大佬您繼續。”
“比如“洲”與“州”,你那裡洲為大陸及其島嶼總稱,我這裡不是,靠江區域用洲稱之。”
北泠迎著那道“你就是未來人“的視線,淡淡道“沿江區域規劃為六大洲,洲內規劃五座到十座城池不等,這六洲彆名地方洲。”
這裡沒有未來防洪科技,一發大水隻得撤離百姓,繼而聽天由命,等澇災過後再實施補救措施。
鱗洲與芳洲每年澇災最嚴重,皇兄重視非常,北鐸貪都不好貪。
但不乏有澇災微小,能靠水吃水的洲,比如水仝洲等。
六洲每年都會有大批銀兩撥下賑災,除了鱗、芳二洲,北鐸都貪得無厭。
其中柳洲,水仝洲兩洲所有城池內的大小官員,差不離都被他收買,是他除了都城,犬馬最鼎盛的地盤。
因此,隻要除去掌管鳳鳴財政的崔元,便能呈上貪汙受賄的鐵證,將一乾官員砍了,也就能收回兩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