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古代開星艦!
直覺告訴白歡,這事絕對不是土匪一時起意,她問道“北哥,怎麼看?”
“有人指示。”
“咱倆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。”白歡手插在口袋裡,“那虎哥呢,怎麼看?”
北泠頓足,朝後看一眼追上來的虎哥,“很顯而易見了。”
白歡笑了聲“但絕對不是他。”
“嗯。”
“花姐,壯哥,我跟你們一起去。”虎哥急急追上來,那張一向憨厚老實的臉,此時眉宇間一片黑沉,無端襯得他煞氣十足。
白歡並沒有多問什麼,隻點點頭,三人一路沉默到守家村。
白歡率先去了二丫娘倆那裡,前院被錢氏給一分為二走不通,三人從好心鄰居幫白氏建的籬笆後院門進去。
還沒看到人,一聲聲尖酸刻薄的嘲諷先傳來“果然是掃把星命,有啥好的儘被你克走,小蹄子連四兩銀子都守不住,活著光糟踐糧食,你咋不去死!”
錢氏站在圈起的籬笆牆前,吐沫橫飛地指著默不作聲的白氏罵,罵還沒完,拿著石頭朝院子裡砸。
這個苦命的女人,好容易迎來新生,沒多久希望卻再次狠狠破滅,痛苦地蹲在地上,無助地捂著嘴巴落淚。
有鄰居看不下去,幫白氏說了幾句好話。
錢氏倒三角眼一轉,指著說話的人就開罵“你個騷貨鹹吃蘿卜淡操心!我罵我兒媳婦,管你熊事?有瞎操心的功夫,不如跟城裡蕩婦多學學咋樣栓住你男人的心,他也不至於跟彆的女人跑!”
罵的正緊,突然看到兩張凶神惡煞臉,想起大兒子被踹出血的一幕,懼怕與怒火在體內翻湧。
到底控製不住火氣,朝地上吐了幾口唾沫,見著白歡走過來,著急忙慌地跑回堂屋。
白歡揉著手腕,對付這種屢教不改的老虔婆,必得讓她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,才能徹底長記性。
在幾個鄰居的驚呼下,沒什麼表情的一拳砸倒幾米寬半人高的籬笆牆,抬腳邁進去。
掃視一圈院子,走到廚房前,抬起鐵拳,“砰”地一聲,將泥土建的牆壁給砸出一個大豁口。
接著從大豁口開始,雨點般的拳頭不停地砸,那堅固的牆體竟比紙還脆,隻幾個瞬息就砸了大半。
鄰居齊齊一副見鬼的呆滯樣,這女鏢師可真是彪!!
白歡突如其來的暴走,看得白氏連哭都忘記了,她知道好心妹妹是在幫她出頭,可質樸的心理,與長年被錢氏欺壓的害怕雙雙作祟,讓她心驚膽顫地跑過去。
“花妹,花妹就算了,鄉…鄉下人蓋房子不容易。”
白歡手沒停,將一麵牆砸倒,開始砸東牆,恨鐵不成鋼道“白大嫂,你已經跟她斷絕關係,還要容忍她撒潑打滾到什麼時候?人善被人騎,馬善被人欺懂不懂?”
此情此景不適合糾正,也不知道北泠廢了多大力氣,才艱難地將到嘴邊的話吞入腹中。
白氏訥訥不能言語。
通過窟窿洞,錢氏將外麵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,她不敢相信那賤蹄子膽敢拆她的牆!卻也相信,她要是敢出去,必成為那脫落的牆體,再恨再怨也壓根不敢出去。
隻能心裡罵著白歡,眼發暈地看著一座小廚房,伴隨著“轟隆隆”的坍塌聲,送命在拆遷白大隊長手裡。
白歡心裡總算是舒暢一些,對著禁閉的大門,冷笑道“這是最後一次,再敢嘰嘰歪歪,老子就把你們的頭給錘爆,把腦漿扯出來喂狗吃!”
扯著白氏的手腕就往茅草屋走,一邊灌讓她雄起的雞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