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古代開星艦!
白歡不知道第幾次死魚眼的躺在床上,承受著自己養出來的惡果。
……回去就把這張欠揍得嘴給縫上,手也彆要了,一並砍了拉瘠薄倒!
嘴上針紮般的疼感讓她再無力承擔這份沉重的甜膩福氣,如一條在岸上掙紮的魚,使勁撲騰著“給你……唔…三個數…唔,你放開我!”
曾經白歡以各種各樣的方式體會過窒息感,比如那次不慎落到外星人手裡被抓去嚴刑拷打時,比如太空服破漏時,比如飛船停在某星球氧氣係統出故障時,而烏古古的被親到窒息,人生難得有幸體驗到。
都到翻白眼的地步了,依舊不不舍得出青筋暴起的拳“……烏古古的,我真要死了!”
這句話拉回了北玄玉幾分神誌,放開她,等她緩過來這口氣,繼續抵死纏綿。
掙紮的過程中,白歡結疤的手不慎被禁錮她的手給壓到,倏地破了一個口子,下意識脫口而出心裡的話“嘶…你弄疼我了。”
北泠“……”
五個字猶如一個火星子,立馬使艱難壓製的野火一瞬星火燎原。
白歡火氣正旺,猶豫不決要不要給他一拳泄泄他的火時,腰帶突然一鬆。
洗澡能洗一個小時,疊個衣服跟開了二倍速一樣磨磨唧唧,乾啥都慢條斯理的人,火箭似的扯開她的腰帶。
燒的沸騰的火,被敞開的外袍澆了個涼快。
白歡“……”
雖沒經曆過這事,但都是成年人,照這麼個趨勢下去,再智障的人都知道會發生什麼。
恍恍惚惚的腦袋一瞬清明,她再無恥,也是有一條不可逾越底線的,奪了人家初吻,不可能再奪去其他第一次。
用力摁住他的肩膀一個翻身,將他牢牢壓住,在他嘴巴上落下一個輕吻“好了,不鬨了,二十天沒休息好,好好睡一覺,明天還得去葬靈鎮。”
仿佛一場及時雨及時落下,瞬間撫平蔓延在身體裡的熊熊烈火,北泠看了眼她敞開的外袍,掩著麵“對不起。”
白歡躺在裡側,輕咳一聲“我該道歉,是我不該跟你鬨。”
猛地虎軀一震,後知後覺地想起,不對啊……他的病還沒好,即使照這麼個趨勢下去,也鬨不出什麼熟米飯的浪花吧?
不由得朝旁邊投去同情眼光,真“有心無力”,太可憐了北哥。
拍拍深陷自責愧疚中人的肩膀“真沒事,我經常跟我閨蜜這麼鬨,大家都是相親相愛的好兄弟好“姐妹”,鬨一鬨就過去了,彆放心上。”
做了個加油的手勢“一切都會過去的,彆放棄彆拋棄。”
北泠“……”
心裡的自責如即將要耗儘的油燈一般,火苗子越來越小,直至消失。
“姐……妹?”
實在無法跟上她跳躍的腦回路。
白歡在心裡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,怎麼可以這麼直白!
忙找補道“我嘴瓢了,多加了倆字,我的錯,彆放心上。”
北泠“噢…”
她臉上同情兼並古怪的表情告訴他,不是嘴瓢。
卻沒心情去計較這事,無力一歎“白女士,下次彆鬨了,我……”對你的自製力真未有這般堅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