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三點,白歡不知道多少次想把這張惹事的小嘴給縫上,再穿回昨天白天,把說過“等著你殘忍”的自己給掐死。
“寶貝兒……求放過,我真不行了。”
七八天沒樸實無華的男朋友實在太可怕了。
“沒關係,我行。”
雖然很沒道德,不符合合格女朋友的行為,但腰疼腿疼的小身板,讓她實在無力再招架,白歡開始掙紮。
然後她眼睜睜看見boyfriend,扯掉她係頭發的紅繩,以六倍速把她雙手綁了個結實。
“……玩這麼猛?”
北泠胳膊撐在她臉側,饒有興趣地望著這張諸多神色的小臉。
吐出來的話,與她心中所想完美重疊“烏古古的,好像還挺得勁,寶寶,是否?”
白歡“……”
讀歡機你不能出一次故障嗎?
“噢…寶寶,原來你中意這種?”
“閉嘴,彆胡說,我沒有,我不是。”
北泠笑一聲,將她送給他的話,連個標點符號都不帶差的,如數奉還“你怎麼老口是心非,勇敢承認自己心裡所想不行嗎?”
白歡“……確定了,你上輩子肯定是個記事本!”
“嗯,是的,我不僅記得這些,還記得其他。”帶著笑意的清冷音調,在她耳邊輕聲蠱惑,“寶寶,把那十二個稱呼說一遍,我們睡覺。”
白歡冷眼看他“這話你說了沒有五十遍,也有三十遍,你覺得鄙人還會上當?”
也不知北玄玉什麼癖好,不僅熱衷於給她種草莓,還樂此不疲地讓她喊老公,夫君等等的花式稱呼。
……莫非能增加情趣?
“真的真的,寶寶,快一點。”
白歡猶豫了一下,打算信一次人與人之間的真善美,話抖成一條曲線,老實巴交地喊了。
誰知,這一次沒多久北玄玉還真說到做到,摟著她消停地睡覺。
起初以為他是在玩欲擒故縱,過了好久都不見人有所動作。
實在沒忍住,複雜道“唉,年輕人不能縱·欲,看,這才多久腎就開始透支。寶貝兒,以後多喝點枸杞。”
絲毫沒注意到那雙眼越來越危險,還在勇往無前地建議“吃啥補啥,要麼直接買兩個豬腰子補補吧?”
經過勤加練習,已懂得收放自如控製有加,不想累到他家貓的北玄玉“……”
豬…豬腰子?
嗬,很好!
黑著臉起身,披著外袍走到外艙站立的機甲跟前“小紅。”
“主人的老公,小紅在。”
“飛到我營帳,等早上六點先找去圓圓,告訴她們不必去尋配方。再尋到張詢,告知他已聯係上你主人父母,讓他們不必再驚慌擔憂。若問我跟你主人去了何處,便說有事做,兩天後回。”
“是,主人的老公。”
打開機艙門把小紅放下,轉到駕駛艙,熟稔地在屏幕上一滑,推著拉杆上升至人眼不能及的雲層中,繼而返回睡艙。
白歡撐著頭看他,到這會子都沒感覺危險逼近“啥配方?還有,你老丈人過幾天就來,我們在邊關等著白女士就好了呀,有啥大事要做兩天?”
“有。”北泠慢條斯理地解著袍子,氣極反笑,“從今天到十三號,讓你切身體會一下,我的腎有無透支,是否要吃那勞什子豬腰子!”
白歡“……寶貝兒咱有事好商量。”
北泠氣得放衣服的手都在抖“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