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古代開星艦!
八月十九號,三十多萬已操練至,快要接近北泠心中原白龍軍的大軍,平平無奇地訓練。
震耳欲聾的大嗬中,夾雜著某叔叔跟某雞窩頭,試驗炸彈的爆破聲。
生活軌道日複一日地重複,唯有坐在思維特船頭上的白姓女軍人,一天比一天惆悵。
周遭遍布亂七八糟的花瓣,手中小野花兒已被掐得隻剩一朵“明天又不來,可惡!”
不想直麵連心裡慰籍都沒有的畫麵,默默的又拿起一朵,掐一瓣嘀咕一句“我家白女士明天來,媽咪明天不來,來,不來……”
一分鐘後,惡狠狠地看著隨風翻飛的獨苗苗“又不來!烏古古的,一點兒都不準!
顯然,在苦等一個星期都不見老媽身影,已逐漸快要踏入瘋魔虛無境界。
葛覃走過來,敲敲思維特“兄弟,彆再蹂躪可憐的小黃花了,吃完晚飯北泠要壓毒,可要去陪壓?”
在幾次三番吐得撕心裂肺後,成功讓白歡認知到一件事——人要愛惜自個一點,總虐自己算怎麼回事?
“不了,兩個小時後,我再去進行“消痛”環節。”
葛覃隻覺此“消痛”非彼她所理解的消痛,嘖嘖道“成年人的愛情就是這麼樸實無華。”
白歡仰麵正躺,頭枕著胳膊,對葛兄的陰陽怪氣表示疑惑“你這是什麼吃不到葡萄,說葡萄酸的語氣?”
多日以來奮鬥無果的把把辛酸淚,都在葛覃的搖頭中“貧尼已看透人生,色即是空空即是色,過眼煙雲皆為虛浮。告辭!”
白歡“?”
又瘋了一個?
而另一個,隔的老遠都能聽到字裡行間,充滿淚花滾滾的大吼“好厲害!加入黑晶石的盾牌,竟然可以抵擋炸彈!師傅!!”
與萬叔叔勸慰聲“劉集,總是暈倒對身體不好,挺住彆暈!保重身體啊!”
白歡視線從近日來成功研究出的一排排黑神盾,挪到天邊如血殘陽上,霎那間,竟能感同身受幾分太陽即將隕落的淒涼感。
吾親,汝們究竟幾時到?
兩個小時後,圓圓與葛覃從飛船出來。
過了十分鐘,小白女士才收起因被老北鼻潛移默化下,染上的幾絲傷春悲秋,鯉魚打挺起身,一躍而下穩穩落地。
體內劇痛開始退潮,剩下的於北泠來說可忽略不計。
拿著乾淨衣袍,正想去洗漱艙清理上半身綠汁殘渣,便見他家寶寶繃著臉進來。
“無事,已不疼。”
白歡拉著他往洗漱艙走“我幫你搓澡。”
北泠兩下沒掙脫開,無奈道“寶寶,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我不要你覺得,我要我覺得,我感覺你不可以。”
白霸總將門一關,一句語音後,頂上“嘩啦啦”流下溫度剛好的熱水。
把人往噴頭下一推,尋一塊毛巾,照著一米九的高大身軀,就是一通目無章法地搓。
“寶寶…我自己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