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廣材抬起頭來,看到江月鳶的頭發變短了,問:“孫女,你今天理發了?”
“不,是他給我治好的。”江月鳶把林楓推到江廣材麵前,“他是一個神醫,上次給我解圍的就是他。還有滿滿一車草藥,全是從他那買的。”
江廣材戴上老花鏡,繞過櫃台走出來,用手摸了摸江月鳶的頭發說:“這是……真的好了。”
“真的好了。”江月鳶興奮得亂蹦亂跳。
江廣材不敢相信,連許多名醫都治不好的病,居然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給治好了。
“小夥子,太謝謝你了。”江廣材緊緊握住林楓的手,“你還沒吃飯吧,走,我帶你去吃大餐。”
江廣材帶林楓和江月鳶去大味道飯店吃飯。
他們相談甚歡。江廣材有了讓江月鳶嫁給林楓的想法。
“那個……要不然讓林楓試一試?”用餐快要結束時,江月鳶突然說道。
江廣材的臉色沉了下來,長歎一口氣說:“那個是絕症,沒人能治好。”
江月鳶立即反駁說:“我的病在你們看來也是絕症,林楓就給治好了。你們做不到的事情,林楓沒準就做到了呢。而且,表姐已經嘗試了那麼多次,也不在乎多試這一次。”
林楓故作謙虛說:“江爺爺,我願意去試一試。”
江廣材猶豫了一會兒,才說:“那好吧。既然這樣,你就帶他去試吧。”
把江廣材送回百草堂後,江月鳶就開車帶林楓來到黎源縣第一人民醫院。
在他們來的路上,江廣材已經告知了江月鳶的姨媽張月。
張月打完電話就到醫院門口來迎他們,見到林楓,她的眼中又折射出一道希望之光。
“林神醫,你真的能治好我女兒的病嗎?”張月一邊領路一邊問。
江月鳶指著自己的頭發說:“姨媽,你看,我的怪病都被他給治好了,表姐的病應該不在話下。”
張月摸了摸江月鳶的頭發說:“小鳶,你的頭發真的好了。”
江月鳶生病的時候,她的頭發上好像有膠水,怎麼都洗不掉。她的病才好,連頭發都沒洗,就變得如此順滑了。
張月笑容滿麵,江月鳶那麼奇怪的病都被林楓給治好了,她女兒的病應該也能治好吧。
張月把林楓、江月鳶帶到女兒秦曦所在的病房。
秦曦麵如死灰地躺在病床上,有半邊臉被繃帶纏上。
聽張月說,秦曦之前是因為被化學藥品腐蝕了麵部,導致半邊臉潰爛。她本想讓秦曦去整形醫院做整容手術,可醫生說有一部分骨頭也被腐蝕了,即使做整容手術恢複臉部,骨頭也照樣會被腐蝕。如果腐蝕到神經,秦曦就沒命了。
秦曦的臉光滑細膩,身體曲線玲瓏。多美的女子啊!
“可惜啊,活不過一個月了。”林楓惋惜地說。
“這還用你說,如果能治好,我們早就給她治好了。”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輕蔑地看著林楓,他與林楓對視了一眼,突然停下了腳步,“原來是你小子,你又來我們醫院做什麼?”
這個醫生就是上次給楊大剛的父親楊清治病的主治醫生李延忠。
因為上次的事情,夏明狠狠訓斥了李延忠一頓,還扣了李延忠一個月的工資。
李延忠懷恨在心,一直找不到報複林楓的機會,沒想到林楓今天又來了。
林楓不想與李延忠爭辯,笑著說:“我是她的家屬,我來看她都不行嗎?”
林楓的心思當然騙不過李延忠,他貼近林楓的耳邊說:“小子,我勸你彆白費力氣了,從省裡來的專家團昨天剛走,連他們都治不好,你覺得你能治好嗎?”
“要不然我們這次再賭一賭。如果我治好她的病,你就滾出這個醫院;如果我治不好她的病,我就給你一百萬。怎麼樣,你敢賭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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