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沒事找事?”
宋悅笙看著拿劍進圈的盛光霽。
擂台是用布圍成的圓圈。
她設置擂台是噱頭。
有了噱頭,那些忽視禁止牌,想要踏上祭台的獸人才會安分。
他倒好。
她稍微不注意,他就進了圓圈。
盛光霽挑眉輕笑:“宋宋,這樣的人難道差我一個?”
確實不差。
但宋悅笙擔心她會受傷。
劍是從中籬部落現買的。
肯定比不過盛光霽找專人鑄造的。
她準備今晚祭祀結束後要逼段冷霜他們離開,在這之前不能受重傷。
此處人多。
玄青弓更不能被他們知道。
宋悅笙劍指著他:“那就開始。”
打不過就自己跳出圈。
反正還有霓裳和藍尤守著。
他倆才是真正的負責人。
刀光劍影間,兩人分不上下。
圍觀的獸人連連叫好。
直到——
“啪!”
清脆的一聲脆響。
宋悅笙手中的劍身被砍斷了。
她見狀連忙丟下殘劍往圈外跑。
突然。
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腰,將她硬生生地拽了回來。
那手臂的主人緊貼著她,胸膛的起伏與她背部的曲線完美貼合,仿佛兩人本就屬於彼此,不可分割。
“宋宋,彆走啊。還沒結束呢。把你那把弓拿出來。”
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輕呢喃。
帶著一絲玩味與不舍,宛如夜色中最溫柔的陷阱,讓人沉醉而不自知。
兩人容貌不錯。
舉止親密。
宛如一對璧人。
柴榷和段冷霜趕到祭祀廣場看到的就是畫麵。
段冷霜一邊跑,一邊大喊。
“小宋是我朋友,彆殺她!”
宋悅笙察覺到放在腰間上的手臂有些鬆動。
她瞅準時機,抓著盛光霽的手臂,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,將他摔出了圈外。
宋悅笙活動著肩膀,睨著眼睛看他。
“你敗了。”
盛光霽從地上站起來,略帶輕蔑地說。
“都說人最重情義。宋宋,你,到底是不是人?”
“我的情義隻給我認可的人。”
“比如柏詡?”
宋悅笙微蹙了下眉,但還是順著話說。
“是。他沒那麼多心思,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。”
盛光霽嗤了聲:“沒眼光。”
段冷霜緊張兮兮地跑了過來。
“盛光霽,你還好嗎?有沒有受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