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悅笙望著牆上的日曆,數著日子。
根據前兩次全都在第七天離開的情況,三天後便是第七日。
到時候她就走了。
生日什麼的,和她關係不大。
然而,宋悅笙失策了。
第七日沒離開。
晚上十點也沒有動靜。
宋悅笙非常鬱悶,哪個環節出錯了?
忽然。
她的眼前伸出一隻修長而有力的手。
“我的禮物。”
宋悅笙抬頭望去:“抱歉,今天忙,明天補給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我的生日其實是半個月後。但這就怪了。”
霍廷川緩緩靠近,盯著她的眼睛。
“你對院長說你和我母親十天前相遇,她應該和你說了我的情況才對。你為什麼會不知道?”
突然。
他用力抓著她的手腕:“你到底是誰?”
宋悅笙拳手,右拳一擊砸在了他的胸膛。
他悶哼一聲,鬆開了對她的束縛。
“我是誰?我是你小姨,我們姐妹倆聊天為什麼要說你生日?”
“能耐了是吧,啊?我送你去學校,還教你自保本事,天天晚上給你做飯,還煮藥膳,知不知道中藥多貴!”
霍廷川咳了聲,低聲辯解道:“除了晚飯,所有家務基本都是我做的,你並沒有照顧我多少。”
他是真覺得自己委屈。
但宋悅笙什麼也沒說便回了臥室。
她出錢,中藥材是她買的,學校也是她找的。
哦。
她還教他自保能力,以免他這個潛在男主死了,係統怨到她頭上。
他掃地刷碗,做早中飯很合理。
就這些家務。
委屈啥了?
宋悅笙不理解。
但從這天開始,他倒是不對她演戲。
學自保本事也認真。
宋悅笙哪裡知道霍廷川想的是等他把她會的學到手,就用武力威脅她,讓她說出自己的身份。
兩人想法不同,卻安穩無事地過了一段時間。
與此同時。
霍二叔從霍三媳婦的口中得知白芃確實有一個妹妹。
兩人從小分離。
但白芃並沒有說妹妹的名字。
加上霍四叔說的沒有從車站離開的記錄,霍二叔把重點放在了白芃的老家。
直到半個月後,去桑縣采購的廚師聽到了霍廷川的名字。
眾人這才知道原來是燈下黑。
這一天,是霍廷川真正生日那天。
晚上。
宋悅笙買了蛋糕。
她把燈關上,借著街上微弱的光,點了蛋糕上的蠟燭:“許願吧。第一個願望說出來,剩下兩個留在心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