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桑城真有這麼厲害的記者。
難道是剛才的女人?
他心有疑惑地敲了下門:“川哥,我有件事要彙報。”
沒有聽到回應,他也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霍廷川坐在陰影處。
背光而坐使得他的麵容更顯深邃,周身縈繞著一股不容侵犯的氣場。
審訊室內燈光昏黃,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,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。
看來被人反問真的很讓川哥生氣啊。
許華皓壯著膽子說:“我都聽羅向珊說了,川哥,這次是他們太輕敵了。”
霍廷川仍然是沉默。
許華皓咽了口唾沫,強作鎮定地繼續說道:“那個川哥,我剛才看到了她。警局外隻有兩輛車,這麼點兒時間她走不遠。川哥,要不現在把她抓回來?”
霍廷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。
許華皓被嚇到了。
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,幾乎要撞到身後的椅子。
審訊室內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,隻有許華皓急促而不安的呼吸聲在回蕩。
沉默片刻後,許華皓小心翼翼地問。
“……川哥,她就是……「不能說」?”
霍廷川終於有了反應。
他從椅子上站起,路過許華皓時,警告地說了句:“知道不能說,就不要隨便打聽。”
許華皓心頭一凜,急忙點頭。
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,他喊住霍廷川。
“對了川哥,我看到她對著你的車不知道在看什麼。”
霍廷川的腳步一頓。
她做不來劃人車的事。
但也說不準。
她對他總是「捉弄」占日常的大部分。
隻聽許華皓又說。
“她還約我明天中午十二點半在河寧大飯店談合作,是關於本次連環案的,她說會等十五分鐘……”
砰。
審訊室的門被關上了。
許華皓焦慮地抓了抓頭發。
原來川哥的「不能說」是一個女人。
哦喲。
他明天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。
……
秋曉案凶手未明,歐斯亞大學又發生一起殘忍的分屍案。
不止是學生,就連老師也覺得害怕。
特彆是美院老師。
生怕下一個死者是自己。
章以彤剛到報社就迫不及待地問:“小宋小宋,我在來的路上聽說了……”
她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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