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夜如塵,月色如銀。
陳星宇今晚心情大好,哼著小曲,趁著皎潔月光回到了長安居酒店。
時值淩晨,前台小妹都已經在打盹。
陳星宇躡手躡腳的來到二樓自己的房間,門卡一刷,剛準備打開門,隔壁房間探出來一個素麵朝天,皮膚白嫩的女生。
是楚盈盈,這時候她竟然還沒有睡,此時穿著輕薄的粉色睡衣,歪著頭看向陳星宇,齊肩的長發還略微有些濕潤。
她輕聲的說道:“你回來了!”
“嗯,你怎麼還沒睡呢?”陳星宇放下要打開門的手。
“你一直沒回來,我睡不著。”
“……”
這句話說的像是妻子等丈夫一樣,陳星宇心裡麵怪怪的,有些尷尬,也有些暖。
陳星宇笑了笑:“和那位朋友多喝了點酒,才熬到現在。”
“嗯,你喝多了沒,有沒有不舒服,我房間有燒好的熱水!”
陳星宇心中一跳,好家夥,這是暗示讓我去她房間?不對,他又感覺楚盈盈應該沒彆的想法,單純隻是關心他,怕他喝多了不舒服。
陳星宇麵不改色,依舊笑了笑:“沒事,我酒量大著呢,現在是微醺,不用喝熱水了,你也早點休息吧。”
“你等一下,”楚盈盈說道,轉身回了房間。
幾秒鐘後,楚盈盈穿著單薄的睡衣拿著一個平安符走了出來,遞給陳星宇。
“這個送給你。”
陳星宇不由自主的看向前方,這時候楚盈盈完全走了出來,睡衣下的身材凹凸有致,若隱若現,再加上略濕的頭發,素淨的俏臉,完全是剛洗完澡不久後的樣子,將女人天生的嫵媚氣息展現了出來,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。
他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,目不斜視雙手接過平安符,對著她說了聲謝謝。
“晚安,”楚盈盈主動道。
“晚安,”
陳星宇心怦怦跳的回到屋裡。
他不停的心裡默念道,都怪沈涵清,都怪他,這一定是心理暗示,一定是給我催眠了,不然不該心跳那麼快的,我又不喜歡她,一定是了,對,我被催眠了。
回到屋裡的楚盈盈不由自主的傻笑了一下:“他剛才窘迫的樣子,真逗。”
她靜靜地坐在床上,一邊猜想著陳星宇在做什麼,一邊撥弄著未乾透的頭發。她向來都是讓頭發自然風乾,不喜歡用吹風機,所以她的頭發才那麼柔順絲滑。
一夜無話。
第二天日上三竿,眾人才收拾東西集合。
餐館裡,陳星宇發現李雲龍的嘴角一直帶著傻笑,吃著飯還帶著笑意,他懷疑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。
終於他忍不住了,問道:“老大,你在笑什麼呢?”
一句話問出,李雲龍變得臉色通紅,慌忙道:“沒啥,沒啥,這家店的飯好吃。”
“??”
陳星宇一臉不解,有那麼好吃?
沈涵清在桌下踢了他一腳,暗示他看向張玲,一看,這女的也滿臉羞意。
他瞬間明白了什麼情況,好家夥,肯定是昨天晚上初嘗禁果,怪不得一直傻笑呢。
陳星宇立馬殷勤的往老大的碗裡夾了幾塊肉,壞笑道:“老大你辛苦了,多補補吧。”
李雲龍尷尬的連忙擺手說:“不辛苦不辛苦,哎喲,夠了夠了,臥槽,都滿了!。”
陳星宇和沈涵清相視大笑。
張玲紅著臉強裝鎮定道:“有什麼好笑的,不就是情侶之間住一塊過個夜嘛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有什麼大驚小怪的?”
陳星宇被她大膽說破的行為震住了,竟愣了一下,不知如何作答。
“怎麼,你沒有和女生過過夜嗎”
“你不會到現在還是個童子吧,哎喲,真可憐啊。”說完她用嘲笑可憐的眼神看了看陳星宇。
“……”陳星宇沉默。
張玲又不鹹不淡的補了一句:“那你少吃點吧,吃再多也沒用。”
“……”
靠,竟然被歧視了,陳星宇一臉無語,怎麼這年頭還有歧視這個的。
陳星宇環顧四周,發現幾人都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,隻有楚盈盈羞紅了臉,低著頭小口吃飯。
這個桌子待不下去了!
陳星宇放下碗筷,起身說了句我吃飽了,隨後獨自上了路邊的蘭德酷路澤。
……
幾人吃飽喝足,坐上車開往了秦淩山方向,
下午兩點鐘,車輛停在一個坐落於秦淩山腳下的旅遊度假村,這一片好多村子沿街的房子都被改成了民宿或者農家院。
接近秦淩山脈,明顯能感覺到空氣中的氧氣含量變高,陳星宇體內涅盤經運轉速度也加快,他有點期待在山林深處修行如何。
沈涵清網上定的是個一樓農家小院,在車上就打了電話,所以到的時候,房子的主人正在院子樹下茶台邊上等候。
這是位三十多歲素麵朝天的婦女,她熱情的招待眾人,邊介紹農家院的構造,邊提醒一些注意事項。